这么弱势的姿态是摆给谁看的?
除了一个人,还有谁值得她这么做?
慕苓鸢目光转向了顾一凡,却见他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眼不是不耐烦,只是那其的复杂,她看不懂。
难道……
这话儿,让言笑来接的话,她还真是怎么接都不是。
大方的承认,反倒是给人一种很骄傲的感觉,但如果不承认?
那顾一凡会怎么想?
怎么样都不是什么好的方式。
慕苓鸢皱了皱眉头,忽的一笑,开口道:“是啊,顾总和言笑那会儿当然是有的忙了。这结婚可是一辈子一次的大事儿,怎么能不准备全面了?”
许言笑抿着唇瓣,刚刚她一直没有接话,其实是想等着一凡来说。
没想到苓鸢给她解了围。
“嗯,是该准备全面的,不然的话,岂不是要让外人笑话么?”许言笑弯了弯唇瓣,笑靥如花。
她这话儿的最后一句,略有深意,不过不多想的话,也是一句普通的话而已。
可她明白,白芷晴这样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会不多想?
果然,白芷晴扬的的唇角略微有一丝僵硬感。
外人?
是了,于顾一凡和许言笑而言,她可不是个实实在在的外人么?
算是曾经几年的风雨,对于一凡而言,也不过是一场恩情,不是感情。
他到底还是将自己抛下,把许言笑揽入怀。
白芷晴的唇角泛起一丝苦涩,眉眼之间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凄苦。
“嗯,也是……那我这个外人也该去自己该去的位置了……”她的笑容仿佛是快要垮掉,但还是在坚强的强撑着。
果然,顾一凡听到她这么说,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但却没有说什么。
倒是许言笑,一直用余光观察着顾一凡的神色,见他没有莽撞的指责自己,便安下心来。
望着白芷晴的她突然神色慌张:“芷晴,你,你在说什么呀?你在一凡一无所有的时候给予他帮助,可是一凡的恩人,怎么可能是外人呢?我说的只是那些并不熟知的人。”
许言笑似乎很心急,一双狐目里急的泛起了一丝楚楚可怜的水雾,像是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狐狸。
她可不是那些不熟知的人,但也只不过是一个在一凡一无所有的时候,陪伴帮助着他的一个有恩之人罢了。
但自己呢?她才是真正要跟一凡结婚的,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都是顾太太。这一点,算是白芷晴想不承认都不行!
她成功的看到了白芷晴的脸色越发白了一分,脸的笑容越发僵硬,却挽着顾一凡的胳膊撒娇似的轻摇着,脸写满了委屈。
“一凡,我……怎么办,芷晴误会我了,你快帮我解释解释嘛”
她余光瞥了一眼笑容越发僵硬的白芷晴,眼底掠过一丝冷芒,快得令人难以捕捉。
白芷晴,你是不是以为……只有你最会演?
顾一凡低头看她,一双狐狸眼眸泛着一丝水雾,委屈的小模样让他忍不住心疼。
这女人,还真是难得这么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