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年中有十个月都是外出,剩下的两个月的时间不是在思雅舍忙着,就是整理文词修订成成录。
所以他进来就开口问,这位是不是烈北战的娘子。
他安静的站在门边看着熟睡的沐惋惜,雨一直下的很大,滂沱的大雨中站在一个玉树临风,白衣翩翩的男子。
他守在自家的窗户边上,不忍心打扰正在熟睡的骄人。
像是一位贴心的相公守着自己的小娘子。
烈北战一手拿着一把雨伞称在头顶,一手端着一碗药匆忙的走了进来。
他小心的将药捂着自己的怀里,好像这不是药,而是前年的灵丹,极其的珍贵无比。
烈北战看见沈月明站在门外,并没有询问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走进了房间,床上的沐惋惜脸色还有一丝的红晕,呼吸均匀的睡的正香甜。
脸色安静的不再有刚才的惊恐,一双性感的唇微微上扬着,好像是做了美梦,在痴痴的傻笑。
她的手突然动了一下,放在自己的心口,眉头一皱唇角也撇开了。
烈北战忙上前扶起沐惋惜,他的动作很轻盈,很小心,生怕扶的快了惊醒了熟睡的骄人儿。
好像这男人把怀中的女人当做一个瓷瓶娃娃,不敢碰一下就碎了。
烈北战将沐惋惜扣在怀里,拿着勺子一勺一勺的喂她吃药。
只要将这药吃了下去,你的病情就好了,就不会很难受了。
可是沐惋惜紧扣在牙齿,那一勺一勺的汤药并没有喝下去,全都顺着唇角流了出来。
一直流到脖颈处,那黑黑的汤药流进了脖子里,衣襟上全是药渍,那黑黑的药渍将沐惋惜的绣着好看花纹的领口,浸的不能多看一看。
烈北战心里那个着急,她怎么能不吃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