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听完杨丰凌的话,杨意险些跳起来。
他家小侯爷一向骄傲,何时向人低过头,更何况还是一个下人,于此,他心里不由得开始重视起来,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说小侯爷是被人威胁?
“小侯爷,是不是有人威胁你,”杨意担忧的说。
杨丰凌见他如此啰嗦,不耐烦的吼道,“闭嘴,我只是想给杜小姐道歉,那来这么多废话。”
杜远见管家被杨丰凌呵斥,那张黝黑憨厚的脸上露出不可一世的骄傲。
哼,让你拽!
“杨公子,我劝你还是回去吧,小姐不在家。”
“那她在哪里?”听到关于杜轻舞的消息,他下意识的问道。
杜远骄傲的笑了笑,“皇宫,”说完,头也不回的折身离开,哐的一声关上杜府的大门,把杨丰凌隔绝在杜府之外。
而杜府的客厅里,萧然坐在客厅里,认真的喝着茶。
他不说话的沉默让杜元勋有些不安,他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也不怕他们要求他做什么,但他不希望自己的报恩牵扯到杜轻舞。
萧然见杜元勋渐渐的坐不住,这才缓缓放下手中的茶盏,淡定的望着略显约束不安的杜元勋,“杜大夫不用紧张,我此次来的目的是想见一下舍弟。”
果然,怕什么来什么?
杜元勋端着茶盏的手,轻轻抖了一下,杯中的茶水洒落了几滴在他衣摆上,他急忙放下茶盏,用袖中掏出手绢,慌乱的擦了擦,“舍弟?”
他慌乱的神色让萧然看着眼里,但依旧未言语,富有耐性的等着他。
他整理好自己的情绪,这才望着萧然,“让恩公见笑了。”
“无碍,”萧然。
对上萧然那双深邃的眸子,杜元勋莫名的害怕,在他的双眼里,仿佛带着能看穿一切的洞察,令人不寒而粟。
“原来恩公也听过关于我二弟的事,”杜元勋说着,又伸手端过被他放在桌上的茶盏,送到嘴边慌乱的喝了一口,才淡定说,“我二弟自小身子屡弱,所以在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完道观寄养,这次他回来也是因为我小妹的事,但不幸的事被我拖累,导致旧疾复发,这不,在京都中没有救治的办法,只得再次返回道观中休养。”
说完,杜元勋落寞的垂下眼帘,重重的叹息一声。
若可以他真不想对自己恩公撒谎,这样让他良心不安。
在他说出这段话的同时,萧然一直紧盯着他,见他落寞和黯然的神色,萧然神色莫测的眼中带着别人无法看懂的情绪,此行对于杜轻舞他志在必得,若是得不到,那就毁掉。
据此,他微眯着眸子,嘴角溢出一抹邪魅,“不知舍弟在那个道观休养?”
“袁木山,”这还是云深告诉他的地址,为的就是防止有心人的追问。
萧然收回扫视的眸子,伸手接起杯盖,专注的玩耍,“那日杜大夫说,若是萧某有用得着的地方,万死不辞,不知道杜大夫说话可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