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并非指定的人去学的话，就会有走火入魔的趋势。”
“我和他本来是很好的兄弟，但是，后来慢慢发现，他为了当上长老，不择手段，抛家弃子。”
“他的妻子想挽留他，结果……就被他设计害死了！”他说着，攥紧了拳头。
林佳学挑了挑眉，看样子，貌似张帆……当初对自己的太奶奶……有意思？！
“你……当年喜欢他妻子？”她试探性地问道。
“是的。”张帆很是大方地点了点头，“我爱她，但是她……我选择尊重她，她幸福就好。”
张帆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我开始专门去调查他，后来才发现，他当年为了当上水长老，用了很多手段，他的手，早就沾满了血。”
“水长老这个位置？”
“没错！也只有水长老这个位置，能够碰到更为机密东西的几率不是更高吗？！”
“毕竟，从古至今，水长老这个位置一直就是长老之首！”
“我越来越对长老这个位置感到厌恶！”
“权利！地位！崇拜感！真的就如此重要吗？！”
“很恰巧，那天就被我碰到了他走火入魔的时候。”
“这样的一个人，又怎么能够放纵他继续下去？！”
张帆越说越激动，而林佳学也是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
怎么会？！
自己的太爷爷居然会是这样的人？！
她现在眼前不断飞过平日里和水长老一起的画面。
她怎么也想不到，第一次谈话就和自己说当初想要放弃长老位置，还经常帮自己说话，常让自己到他办公室额外交自己东西的……自己的太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