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身子前倾,靠在维伦的耳后,轻轻吹了口气,说“还记得,在监狱里,我对你提起的那个秘密吗?”
维伦笑了笑,偏头,轻吻了下安怡的脸颊,说“怎么?美丽的女士想要揭示答案了吗?”
安怡轻笑,说“怎么?帅气的维伦狱长难道对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不感到好奇吗?”
维伦的手指轻轻摩擦着方向盘,“当然了,美丽的女士的话,无论是什么,作为一个绅士,都是要认真倾听的。”
安怡的眼角抽了抽,用脚使劲踢了一下维伦的座位,靠在了靠背上。
心中不忿,这个变态,无论什么时候都是这副样子,真是一点乐趣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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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雪刚打开门就被岳左霖抱了个满怀,耳边是岳左霖的话语。“还好,还好你没事!”
白墨雪神色渐柔,轻轻拍着身上男人的后背,安抚着他的情绪。
岳左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立刻放开了白墨雪,笑得大方,说“呵,太高兴了,都忘了自己的身上沾了一身的血。”
白墨雪摇了摇头,说“怎么会呢,左霖哥哥能因为担心我来找我,我就已经很高兴了!”
在这种人人自危的时候,能有一个不顾自身安危来找你的人,是很幸运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