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冰点了一下头。
凌墨轻抚女儿的小脑袋鼓励着，“她就是你妈妈，快叫妈妈。”
凌冰又看向白晚心，过了一阵，终于轻轻的喊出“妈妈”两个字。
不知为什么，这声妈妈一叫出来，不论是白晚心还是凌墨，心里都是一阵酸涩。
“冰冰！”白晚心展开双臂，迎接着女儿。
这是凌冰只在梦里才见到过的情形。
她一步步走向白晚心，有些拘谨的投入妈妈的怀抱。
“妈妈，你什么时候回家？我和爸爸都很想你……”凌冰抽抽噎噎的哭起来。
孩子凄切的哭声，让两人感到莫名揪心。
白晚心的唇轻颤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孩子解释。
“你愿不愿意跟妈妈在另一个家生活？”白晚心试探性的说出这句话。
凌墨错愕的怔住，他很清楚白晚心“另一个家”的意思。
她真的是他的萌萌吗，连他最后亲近的人都要带走？
“我不会把冰冰交给你们！”凌墨语气坚定，他的心在滴血。
白晚心抬眸看着他，“我们尊重孩子的意思，好吗？让她在我这里待一段时间，如果她不适应，再让她回去。”
凌墨看着凌冰问：“冰冰，你愿意去妈妈那里住吗？”
凌冰拉住凌墨的袖子，“为什么我们不和妈妈一起住？”
这话问的凌墨和白晚心哑口无言。
“冰冰，爸爸和妈妈现在不能住在一起，你只能选择和一个人住。”白晚心试图这样让孩子了解。
凌冰默默低下了头，“你们……是离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