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为什么她感受到的是他一个人的承受，正因为这个，他才不能像从前一样霸道的将她当做专属。
对于他这样的男人，这是怎样的悲哀！
她双手死死的捂着耳朵，抬起泪眼，看着眼前的凌墨一步步倒退。
凌墨上前一步，将她小小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
“我爸爸在哪里，我要他亲口告诉我。”楚萌擦了擦满是泪痕的脸，转向颜学亮问。
颜学亮看了看墙里面的暗室，没有说话。
楚萌直起身体，向着墙里的暗道快步走进去。
凌墨担心她，随即跟上去，走过颜学亮时，报以仇视的一瞥，凌厉无比。
颜学亮只是幸灾乐祸的笑了笑。
墙里的暗道很短，连接着一个很大的实验室，洁白的墙面映着楚萌有些苍白的脸。
隔间里的男人诧异的看着进来的两人。
正是楚云书，再次见到凌墨和楚萌，他的心情也及其复杂。
楚萌的脚步停住，眼前的父亲早已不再年轻。
十年不见，多少辛酸萦绕在心间，竟然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爸爸……”楚萌这声呼唤未落，眼泪已经划过脸颊。
楚云书目光低垂，“是爸爸对不起你们……”
“爸爸最对不起的人是姜阿姨……”楚萌泪眼朦胧，粉唇微微颤抖，按着自己的心口，“我所得到的一切，原本应该属于凌墨，我想知道，当年爸爸为什么要离开姜阿姨。”
凌墨凝眸看向她，这些他想知道却无法问的话，竟然从她嘴里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