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项文昊不禁一愣，他故作镇定看着凌墨，“你要杀人灭口？”
楚萌惊讶的冲上去，拉住了凌墨的手，“你要干什么！”
凌墨另一只手想要挣脱楚萌的束缚，“他非死不可！”
“为什么？”楚萌并不打算放开，她想把枪从他手里夺下来。
项文昊避开手枪的射程范围，心跳加速，“原形毕露了吗，楚萌，现在你该相信我的话了吧！”
“你……到底是谁？”楚萌一边和凌墨争抢，一边质问他。
项文昊看准时机，也上前帮忙，三个人都想左右这把枪的归属。
争抢中，不知是谁按下了扳机，“砰”的一声枪响，划破了寂静的公寓楼。
血，浸染了凌墨的胸口被子，还有他白色的衣衫，楚萌僵直在原地，她一把推开了项文昊，失声叫着：“凌墨——”
“是你杀了他！”项文昊后退几步，指着楚萌。
凌墨的身体缓缓歪向一边，逐渐闭上眼睛，嘴边溢出一道血线。
楚萌探了探凌墨的鼻息，赶紧拿出手机要叫急救车。
然而手机却显示没信号，她不可思议的抬头，项文昊原本好看的脸慢慢变得狰狞。
“你知道报仇的最高境界是什么吗，是让敌人自——相——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