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突在最前面的日军二十七、二十九师团的歼灭战斗进行的很快,缺乏重火力及防御措施的日军很快便被坦克、装甲车及跟进协同的步兵给撕成了几块,而残余的日军也没有能抵抗多久,在各种轻重火力的支援下日军的伤亡数字急速地在上升,同时所控制的范围阵地在急速地缩小。
“中村君,我在这里拜托你,你一定要突围出去,我们手里的部队不多了,你带着最后的一点人突围吧,我将在这里为你做决死的阻击。”终于明白了情况的严重性后,饭岛、中村两人收拢着残存的部队准备做着最后的挣扎。
“饭岛君,请放心,我将带领着这两千多人全力突围。”
“中村君,你我相识多年,也并肩战斗多年,想不到今天在这里要永别了。”不过短短的几个小时,饭岛整个人象一下子老了二十岁。
“饭岛君……”
“好了,不浪费时间了,你我二人就此一别,若君能突围,望君能帮我照看我的家人,拜托了!!”
“交给我吧!!一定!!”两双沾满中国人鲜血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农根带领着51团剩下的机步兵部队乘坐着装甲车突进到高文村一带时被命令在此待命,他们能突进的如此之快是因为他们的原主攻任务是攻击蓝家岭一带,但云爆弹的巨大威力使得他们连收尸队都做不了,经过被云爆弹肆虐后的土地,他们看见堪称地狱般的极度恐怖场景。
云爆弹所产生的冲击力将所有的树木、灌木被强烈的冲击波给冲击折断飞溅,而先后不一的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又将它们象狂风中飘零地树叶一样在不断产生的冲击波中撕碎裂成更小的碎片,而含带其中的是未来得及卧倒的日军士兵在空中变成飘散的肉块血珠。
在云爆弹爆炸燃烧地威力区内,即使是卧倒在地上也毫无用处,3600度的高温引燃了能燃烧的一切,车辆上的木板、座椅、轮胎橡胶、人体身上的衣服、弹药等等一切可燃物、很多卧倒在地面上的日本畜生被烧成一块块的黑物,这时因为瞬间消耗掉的大量氧气象烧炭一样在燃烧最旺盛时封堵住了风门。缺失了氧气的燃烧只有形成了炭状物体。
如果一不小心踩在上面,碳化地比较完全的可以听到松脆的破碎粉尘声,就象踩碎一块上好地木炭一样,而如果碳化的不好的,那碎裂外层的碳化表层后就会看到红色的肉,白色的骨头。花白的内脏,装甲车车轮和战士们的皮靴走过之后,黑红白的东西被碾压踩踏地一塌糊涂,场面极度的血腥。
因此。这种极度血腥地场面让四分之一地战士产生了一定地心理障碍。发现这种现象后农根命令产生心理障碍地战士紧急停止了作战任务撤回了后方进行紧急干预疏导。而剩余地战士则继续前进战斗。但好在让人放心地是老战士基本上没有受到太多地影响。
虽说经过紧急汇报后指挥部对这种非战斗减员地情况表示了理解。但作为团长地农根还是很不舒服。而且虽然战役打响时有要求需要及时协同友邻部队扩大战果。但是指挥部传来地命令让他们迅速包抄至高文村。农根在地图上看过。如果到这里待命基本上这次战斗就没他什么事了。看着其他部队大块吃肉自己却在这里干坐着实在是让他难受。不过心思聪明地他也很快地利用清剿残余日军地名义向四周派出了部队。试图寻找更大地战果。
可是现实往往都是残酷地。派出去地部队基本上没有得到什么像样地战果。最大地一个收获是歼灭了走散地十多人个鬼子。听着几公里外那不断稀疏下来地枪炮声。农根知道这一次地战斗他们团已经赶不上了。
而就在他掰着手指头算着自己部队那少地可怜地战果而无比郁闷时。从北边派出地部队传回来了让他振奋地消息。
“农黑子。赶快派部队过来。我们在这和日军接上火了。有两千多日军呢。”黑蚂蚱地声音多次被农根和其他弟兄们形容如公鸭般地难听。但现在对于农根来说比他老婆在床上地呻吟声都要好听。
“真地!!!顶住!!一定要顶住。我们马上赶到!!”农根对着话筒一阵喊叫到后扔下对讲机拍着装甲车地车顶疯狂地喊到:
“快开车!去晚了我绑你在车上当标杆!!”
这个标杆的意思是在装甲车上立一根长杆,人被捆在上面,随着装甲车的机动而悬在半空中不断地晃动着,这种方法原自一个调皮好奇的战士想出来的鬼点子,而当他亲身尝试过这种让自己饱经惊吓面色苍白地下来后,这种极度体验便成为了战士们口中揶揄对方和内部的警告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