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方便完,又洗过了脸后,终于整个人都精神了起来。拿起一把酒店的一次性梳子整理了一下头发,方怡红出来就打算离开旅馆回家。
在走之前,她还习惯性的看看自己是不是有东西落在房间内。发现没有后,又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感觉到车钥匙还在,她就放下了心,转身便要离开。
可是就在这时候,她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不对,既然房间里没有她的包,那她是怎么开的房间?要知道,她的身份证是放在包里的,而她的包,她记得下车进入酒吧的时候并没有拿出来。
没有身份证,怎么开房间?
连想到自己刚刚醒来的时候,发现裤子莫名其妙被脱到了脚踝。一个极为不妙的猜想,蓦然间在方怡红脑子里产生。
难道,昨晚是有人带她来这家旅馆开的房?在这之前,其实她已经不省人事了,要不然,为什么这开房的过程她一点都没有记忆?
想到这里,方怡红马上转回身来到床边,一下子掀开床上的被子,仔细观看着上面雪白的床单。果然,就在床单中间的一段,她发现了一小滩被液体染湿后又干掉的痕迹。
这种痕迹方怡红绝不陌生,她知道,这是女性在做/爱时流出的液体,沾染到床单上才会产生的痕迹。而一般旅馆在入住客人离开后一定会换床单,在下一个客人住进来前,床单一定是干净的。
所以说,这一小滩痕迹肯定是她自己造成的。也就是说,昨天晚上,她和某个男人,在这张床上发生了关系!
这下,所有的一切疑问都立刻有了答案。难怪她喝得这么烂醉,还能找到一家旅馆住下。难怪刚刚醒来的时候,会发现自己的裤子莫名其妙的脱下。原来,昨天晚上有个男人带她来的旅馆,并且趁她烂醉的时候,强行和她发生了关系!
想通了这一切,方怡红不禁气得银牙暗咬,怒火勃发!虽说她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和一个男人上床也不算什么。可是没有经过她的选择和同意,这是绝对不允许的!谁知道这个男人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万一长得獐头鼠目,丑陋不堪,那真是要恶心死人了!
咬着牙齿,方怡红真是肺都要气炸了。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疏忽,竟然让一个男人趁机占到了她的便宜。这个男人到底是谁?这么大胆,这是要找死吗?他事先也不打听打听,她方怡红是谁?在高河市这片土地上,还没有谁能欺侮到她方怡红的头上。既然想要找死,那就成全你吧!
想到这里,方怡红又开始在房间的地上和垃圾桶里寻找起来。她想看看是否有安全套什么的东西,能够更加证实自己昨晚的确遭到了侮辱。可是找了半天,什么都没发现。这让她不但不喜,反而越加气恼起来。
难道那男人竟然连套子都不带,把她给内射了?我靠!这都一个晚上过去了,万一中标了怎么办?再说了,谁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有什么病?万一给传染上了,岂不是麻烦之极?
方怡红越想越气,真恨不得马上找到这个男人,一顿暴打,打得让他妈妈都认不出他来。不过想到要去找这个男人,她立马想到,既然昨晚是这个男人带她来开的房,那登记入住的,绝对是用他的身份证。
哼哼!既然你有身份证信息留在这里,那你就跑不了了。等着吧,侮辱我的臭男人,我很快就会找到你的,到时候,你就算跪地求饶,我也绝不放过你!
想到这里,方怡红就不在房间里寻找什么了。转身走到门口拿了房卡,打开门就直接来到了楼下旅馆的服务柜台。
这时候旅馆的服务柜台里,坐着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方怡红强压着怒气把房卡拍到柜台上,道:“老板,退房!另外再问一下,昨天晚上,是谁把我带到你们这家旅馆里来的?”
那四十来岁的男人闻言一愣,道:“什么意思,是谁带你来的,你自己不知道么?”
方怡红板着脸道:“我知道还用得着问你么?你就说吧,带我来开房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另外,把你们入住登记信息拿出来给我看一下。”
这四十来岁的男人是这家旅馆的老板,开了这么多年旅店,也算是见多识广了,看到方怡红的这幅样子,他差不多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这女人,昨晚多半在哪个娱乐场所喝醉了酒,然后被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谁的男人带到这里来开房被搞了。现在她清醒了过来,感到气不过,自然要来追查一番。
本来发生了这种事,旅馆一般是不会多管闲事的。除非是警察来查,否则旅馆可以拒绝透露客户的登记信息。可是看到面前这个人是个美女,而且这美女明显是被某个大胆的男人玩弄了。这旅馆老板就有点羡慕和气不过,觉得帮她一把也可以。说不定,这美女感激之下,还能跟他发生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