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糟糕。船已经回去了，但是凶手依然了无踪影。”
珍妮的头脑很好，当实验者够格，这个时候进行调查也事无巨细。可即便如此，整个事情依然是扑朔迷离。
“我是不太明白这事情究竟是怎么了。但是，如果真和凯特说的一样，如果是怪物的话，就一切都合理了吧？”
丽莎说到了点子上。
珍妮叹了口气：“我也很想要相信这一点，但是根据检测，我们并没有发现任何特别的地方呢。”
“不是说有一个工作证吗？有没有结果？”
珍妮摇头：“没有，就算有，也查不到了。不过我们在通风管道倒是发现了一些痕迹，可也仅仅只是有痕迹而已，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们完完全全查探不到呢。”
“这事情看上去还挺棘手的啊。”看到珍妮一脸疲惫的模样，丽莎也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算了，我们等主谋者自己浮出水面好了，到时候直接让凯瑟琳去武力解决就好了。”
“诶……让凯特去？”
丽莎被珍妮的话吓了一跳。
“怎么，你莫非还以为凯特只是一个普通的中二少女吧？”中二这个词，貌似也是凯瑟琳传授的呢。
“呃，只不过是瞬间移动之类的能力吧？凯特有那么强大吗？”
听到丽莎的话，珍妮拿出了一张纸，然后将这张纸撕碎。
面对疑惑的丽莎，珍妮解释道：“我们假设刚刚那张纸是一个二次元的空间，那么，处于三次元的我，刚刚就毁灭了一个二次元的世界。而对于凯瑟琳而言，想要将这个三次元空间切裂……也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了。”
“将……次元切裂？”
“嗯，准确来说，凯瑟琳是运用自己的力量，影响空间的存在，这种伟力，三次元的生命是不可能轻易做到的，但是对于凯瑟琳而言，却是轻而易举。以前的她做不到，是因为身体的限制，但是我相信，更换了新身体的凯特，在这方面肯定会具有更为出色的力量。”
“好厉害啊……”
虽然好像完全听不明白的样子。
“”
而这个时候，丽莎又想到了凯瑟琳脑袋上的呆毛。
莫非，那个神秘的呆毛，还有全能力×2的效果？
就在这时，珍妮的手机忽然响了。
“唔……”
“有进展了？”
“不，是波塞冬的电话。大概是凯特的装备到了吧。”说着，珍妮接通了电话。
一个星期的时间，恰好是装备搞定的时候。
虽说这里被封锁了，但是飞机的通道还是很快的。
“空战装备吗？凯特的想法真奇怪呢。在天上打仗什么的，都是战斗机的事情吧。”丽莎无法想象在现实之中那种不科学的打斗。
“这个的话……如果我们能够将凯瑟琳的幽能应用起来，说不定可以。”珍妮对这方面倒是有些资料。
“你知道吗？”
丽莎好奇的问道。
珍妮摇摇头：“准确来说，我不太清楚。但是根据其他人的研究，我大概知道一些情况。在他们看来，凯瑟琳的大脑是一个高次元量子生命体用于接触三次元而成型的，那么，如果对于这种模式进行反向研究，说不定就能够让一般人使用这种力量。虽然不会如同凯特这么强大，但是例如短距离的瞬间移动、遮蔽自己周围的空间、甚至还有产生引力场和斥力场，都是可能的。”
“好帅气的样子，就好像科幻……不，是魔幻小说一样。”
好吧，听着来说，的确如此。
“嘿，你可别不信，凯特留下的原本的身体，很可能就会在这方面进行研究。按照凯特的意见，我们给她原本的身体安装了一个虚拟人格瑟琳娜，这个人格若是能够利用凯瑟琳的大脑，反向来干涉高次元空间的话，或许会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纸面上的人是无法干涉空间中的人物的。
但是若是整个纸面都在散发热量，那么，这整个空间说不定也会热起来。
大致的原理就是如此。
不过珍妮对于空间啊、量子啊这些研究，其实都不算在行。她的专业领域还是生物学这一块。只是，随着科技的发展和进展，人类学得东西越多，不够用的东西也就越多，这种情况就是如此。
“这个人工心智的瑟琳娜，大概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成为幽能研究的重要实验体。”
“这种和魔法一样的能力，我也能够使用吗？”
丽莎兴奋的问道。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不过一般人可能用不了吧，因为这个技术涉及到人体的大脑。而且单纯只有这样的大脑结构也没有用，我们还需要设备来辅助产生量子信号和将其送出。若是真要使用幽能的话，对于身体进行大幅度和高强度的改造，这很有必要的。”
听到珍妮的说法之后，丽莎摇摇头：“这听上去就有些惊悚了。我大概最多只能接受对**进行一定程度的改造吧。如果还要对大脑进行改造的话，这太可怕了。我又不是凯特，我的人格可都在这里呢。”
丽莎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她对**上的改造并不恐惧，但是对于精神层面的改变，丽莎却是很在意的。
“嘛，不过现在咱们说这个事情还早着呢，或许在未来有更先进的想法也说不定。我们现在暂时也只能按照我们的步骤去做。别的不说，我们现在考虑的克莱因场的应用，没有半个世纪的功夫，也搞不定呢。但是到时候又究竟会不会有什么新的发现和想法，谁也说不清楚。将来的事情，谁知道呢。”
“当初认识凯特的时候，我可没想到她今天会成为这模样。不过14岁的凯特……还真有些令人怀念呢。这让我想到了当年在中学的时候。”
“那已经是很多年前了。”珍妮也颇为感慨。
“对了，珍妮，你能不能对我的身体也进行改造？就和现在的凯特那样。这种改造似乎挺有趣的呢。”
但是珍妮却摇摇头：“抱歉，虽然也能够做到一部分的效果，但是只能进行微调。而且你和凯特不一样，虽然当时进行了微调，但是，当你已经不处于那个环境之后，你的身体的改变，就会开始逐渐的还原。”
“这样啊。”她显然有些失望。
“唔……不过说起来的话，如果我们每一个人都能够拥有更迭蛋白的话，这倒是个不错的想法。若是我们也能够拥有凯特一样的‘特权’就好了。唔，话说回来，我忽然想到了凯特在fate里面的设定。”
“那个很老的动漫，对吧？我记得凯特以前曾经焦效果要再出一个fatezero呢。”
听到丽莎的语气，珍妮有些惊讶：“你连这也知道？”
“我可是fate系列的书迷啊！”丽莎如此回答着：“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书和你说的幽能又有什么关系呢？”
“fate里面在背景里面有一个很厉害的人偶师，这个人偶师制造了无数的自己的身体的傀儡的备份，每当自己所使用的身体坏灭之后，就通过某种方式将意识换到新的人偶上面。”
“你的意思是……”
“唔，现在的中微子通讯也挺不错的，我们完全可以将本体放在某个安全的地方，然后控制这种人偶嘛。凯特的素体人偶很不错，我们也能够制作属于自己的素体人偶。而且若是在世界各地都准备一些备用的话，我们甚至能够完成一天之内同时前往欧洲、美国和这曰本的壮举呢。”
“好像好厉害的样子。”
嗯，丽莎已经完全迷糊了。
虽不明，但觉厉。
大概就是这种想法吧……
“好了，现在先去处理凯特的问题，顺便带你去看看那位瑟琳娜，也不知道是否已经启动了……”
……
我其实也不想出问题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从12月开始就状况百出。
我明天把键盘清一下，然后把浏览器和系统重装一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