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央有些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惊鸿了。
惊鸿却不以为然,反倒妩媚一笑。
“奴家是太子的嘛,太子也是奴家的嘛。”说罢袅袅一笑,拉着红妆走了。
凤无忧醒来时已是一月之后的事情了。
妙菱早早的哭成了泪人,寸步不离。
“大小姐”妙菱抽噎道:“大小姐你可算了醒了,吓坏奴婢了”
凤无忧那张绝色的脸早就黯然失色,嘴唇也干裂开来。
呢喃着:“水”
妙菱抹了两把泪,急忙把水杯递了过去。
“小姐,慢点喝。”看着凤无忧虚弱的样子,妙菱心疼不已。
如此一个妙人儿,是要一病不起了么?
妙菱拿着帕子,直叹气。
“小姐等等,妙菱去叫大夫和老爷来。”
不过片刻,大夫和凤宇轩便是匆匆赶来了。
“忧儿,忧儿你感觉怎么样?可否还是不适?”凤宇轩急急忙忙的拉住凤无忧的手,问道。
凤无忧虚弱一笑:“女儿已无大碍,劳烦爹爹记挂。”
大夫一阵把脉后,站起来,对凤宇轩做了一揖:“尚书大人,令千金虽是被内力所伤,但休养一月有余,已无大碍,只需按时用药,即可。”
凤宇轩也作揖道:“那老夫就谢过大夫了,阿福,送大夫出府。”
旋即叹息道:“忧儿啊,是为父对不起你啊,连你的亲事都做不了主。”
凤无忧下床:“爹,忧儿不曾怪过你。”
又道:“只是怪忧儿自己比不得别人。”
垂下眼帘,惹人心疼。
凤宇轩叹息,眼中却多了几分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