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因为翁水玲的可爱活泼,很快讨得大家的欢心,特别是白可儿,她本来就是家中最宠爱的小女儿,现在遇到家里长孙女,可谓是将遇良才,两人玩得别提多开心,更是将白道真哄得笑声连连,还专门要给白水玲建个风铃阁,最后被白水玲自己给拒绝了,她不想要离开蒯瑜,最后白道真只能承诺等白水玲长大后,再给她安排。
这意外着翁水玲在白道真心中的地位有多高了,白道真女儿虽然少,但是也不止白可儿一个,却只有她一人有独立院阁,至于儿子更加不用说了,除了已故的白雨,加上白虎威和白瑜,也总共才三人。
在超过三位数的儿子里面,可谓是百里挑一了。
可见白道真对于翁水玲的看重,在白道真一脉中,将来在他陨落后,能够在他这一脉占据一席之地之人,就是那些有院阁的人,其中白可儿的生母就是其典型,不管白可儿有多么受宠,可是她依旧没有独立院阁,只能跟白可儿住在一起。
翁水玲最后被白可儿以各种零食与到处游玩的理由,给引诱过去,暂住几天。
蒯瑜也乐得清闲,自然不会去管,至于白可儿的小九九,蒯瑜不会去管,反正这里只是他一个落脚处,很快他就要离开永乐王朝,翁水玲如果不愿意跟他一起走,那这里也可以让她好好生活,这些年翁水玲跟他南征北战,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半夜,蒯瑜鬼使神差来到李艳纯的玉凤阁内,果然不出其然,李艳纯很喜欢在这个时间洗澡,所以跟上次没有什么两样,蒯瑜慢慢得也非常享受这种刺激的行为。
在浴室内沐浴的李艳纯也发现到蒯瑜,心中既紧张,很快在心中的欲·望下,她望着不远处镜子上蒯瑜俊俏的身影忍不住自·渎起来,只不过这一次非常默契,花的时间是上次的两倍,直到两人各自离去时,一脸满足之色。
次日清晨,蒯瑜精神奕奕的来到后院的练武场,却不想练武场早早已经有人在那边练剑。
练武的不是别人,正是昨晚蒯瑜所偷窥到的大夫人李艳纯,她身著一袭华美的湖绿丝袍,晨风吹拂,剪裁合度而微显宽松的丝袍被吹得紧贴身上,肩如刀削,胸前现出教人魂为之夺的美好线条。
可是说,在永乐王朝,年轻人越来越喜欢简便的t恤,休闲服饰,而老一辈的人,不管是修士还是平民,依旧喜欢以前的宫装和汉服。
李艳纯一招一式中无不透出那种圣洁的美感,教蒯瑜过目难忘;但是蒯瑜脑海里偏偏没有半分钻研的意思,脑子里想的尽是如果将这些美妙的招式用于床上运作,可以随意摆出任何一种自己想要的姿势,那该是如何的美妙。
“瑜儿,怎么是你!”
李艳纯一轮练习下来,发现一旁站着人,便停了下来。
蒯瑜见李艳纯走过来,当即毕恭毕敬的道:“干妈,早上好,我是想过来练武的,没想到遇到干妈你在此。”
李艳纯微微一笑,道:“其实干妈很久没有练武了,昨夜睡不着,今早就想着练习一下,却发现生疏了许多。”
她不提昨晚还好,这一提,让蒯瑜又想起她那凹凸有致,异常迷人的身段,顿时感觉热火焚身一般。
“没有啊,我看干妈你武功一点没退步,相反非常的好看……”
蒯瑜忍不住的赞叹了一句,脸上却是通红。
李艳纯看着蒯瑜的表情,扑哧一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道:“武功是用来强身健体和杀敌的,哪有像你这样形容好看的。”
蒯瑜见李艳纯对自己不反感,于是振振有词的道:“可是我看干妈练武,就好比仙女下凡一般美丽动人……”
“羞得胡说,干妈都是上了年纪的人了,还说什么仙子下凡,给人听到了笑话!”
李艳纯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是女人被赞美心里总是欢喜的,尤其还是自己喜欢和亲近的人。
蒯瑜并不知道李艳纯当初跟白雨的关系如何,但是凭感觉可以得知,李艳纯跟白雨关系并不一般,难道母子有超友谊关系。
“干妈,事实如此,何须怕别人笑呢!当年你就是鼎鼎大名的永乐王朝的第一美人,现在看起来比起当年还要漂亮动人呢!”
李艳纯白了蒯瑜一眼,道:“好了,别说了,没有想到你这么年轻,也油嘴滑舌了。”
蒯瑜摇摇头道:“干妈,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所说的可是实在话!”
李艳纯心里跟吃了蜜一样,道:“你啊!在这样取笑干妈,干妈不理你了。”
她这埋怨的语气里透着小女孩一般的娇气迷人,整个人都美极了,李艳纯跟姑苏淑芬根本就是两种类型的贵妇人,姑苏淑芬好强,大胆,有点辣;而李艳纯贤淑、温柔,内向,典型的贤妻良母,这让蒯瑜看得心里一动。
蒯瑜笑道:“干妈,既然你也练剑,不如让瑜儿陪你练剑如何?”
“好啊,让我看看瑜儿你这个剑修的剑道到底有多厉害!”
李艳纯嘻嘻一笑,呼的一下从蒯瑜身旁掠出,半空中一招回头望月剑尖向蒯瑜眉宇间刺来。
蒯瑜哈哈大笑,“铮”的一声抽出长剑,轻轻拨开,顺着剑身向她的手腕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