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然?医生不是说要你至少住3天医院么?”段怡然看到满脸倦容的莫然吃惊的问“还是你回来拿东西?我们不是说好了,我去医院看你的时候给你带换洗衣服么?你自己回来干嘛?身体吃的消么?”段怡然一连串的疑问、满脸都是关切的神色。
“我上午自己办理出院手续了”莫然没有理会段怡然的问话、她甩下这么一句话低着头大步穿过客厅,朝小卧室跑去。
“她这是怎么了?”众人疑惑
“沾上晦气了?”谭回天咬着手指头“莫然平时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快扔掉一双鞋”胡丽快人快语
“干嘛?”段怡然问
“去鞋、就是去邪!”胡丽张望着“可是貌似她就只有那么一双鞋啊,扔掉了以后穿什么啊?”
那天莫然没有理会众人对她的关怀和议论,她一头扎在被子里哭了很久,医院病房里压抑许久的眼泪终于在失声痛哭里一泻千里的发泄出来。悔恨、伤心、痛心难过,各种交错无奈的心情撕扯着那颗悲天悯人的心灵。
之后的那几天,莫然都是在昏昏噩噩中度过的,鲍君每天早出晚归的做着家政服务、段怡然忙着参加漫画比赛。课余时间的莫然要么躺在床上发呆、要么捧着英语课本傻傻的读着,她不知道该怎么挽救那颗满是愧疚的、不堪回首的脆弱的心灵。
外语测试终究是败下阵来、在莫然捧着那张差强人意的成绩单发呆的时候,鲍君几乎是用一种苛刻的、冷冰冰的语气把她拉倒一个僻静的角落说“莫然,我不知道你究竟遇到了什么事情,但是你不能因此迷失方向,因为我们这种人压根没有资格堕落!生命只有一次,你明白么?切不可虚度光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