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不甘心,她依旧重重的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昏迷。
“她怎么样了?”
“高烧不止,陷入重度昏迷,只有等明天早上看结果。”
“嗯,好好照顾她,不准出一丝差池。”
“是。”
“她醒来,第一时间通知我。”
“是。”
砰——
带变声器的人转身离去,只留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男人精心守护在病床边。
这一夜,是顾魅过得最狼狈的一夜,也是她这十三年来,最无助的一夜,睡梦中,她并不安稳,总梦见小时候的自己,总梦见血泊里的妈妈,别人枪弹下的爸爸,还有哥哥,哥哥在怪她,怪她没有早一点找到他,怪她轻信别人,毁了自己,一时间,爸爸,妈妈,哥哥,还有爷爷,都是那么的怨恨她,恨她擅自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