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挑眉,看着那被锁的死死的大锁,慕冬吟的心里也在盘算着一些事情,转而便对那喜公公问道:“什么机会?你该不会还要告诉我,只要我说了关于华隽祀的事情,你们就放了我吧?如今华隽祀都到了海城了,有什么欧阳长渠自己去问他不就是了吗?”
有时候这喜公公觉得和慕冬吟说话真不累,因为这女人什么都知道。可有时候他又觉得,和慕冬吟说话真累,也是因为她什么都猜到了。
抖了抖手中的拂尘,喜公公也是轻轻叹了一口气:“既然慕姑娘知道,那咱家就不多说什么了。皇上是真的喜欢慕姑娘,这是旁人求也求不来的服气,姑娘还是认真想想的好!”
慕冬吟觉得,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好像也没有其他的路了。她便只是对着那喜公公摇了摇头,而后才理所当然道:“把墨清流叫过来吧,我就算是有话也不能对你说,我要和他说!”
慕冬吟这般做法,实际上多少让喜公公有些不屑。他以为慕冬吟能坚持更久的时间呢,毕竟从一开始慕冬吟就表现出了一种格外的淡定。没想到慕冬吟这合办就妥协了,喜公公也是轻轻挑了挑眉:“若慕姑娘优化,对咱家说也是一样的。”
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喜公公,慕冬吟的表情也并不好看:“一样?哪里一样了?你又不是个男人,怎能一言九鼎?我要说,也得找那能说得上话的做的了主的人啊,找你算是怎么回事?”
慕冬吟觉得,自己实际上并不想这般毒舌的,毕竟这喜公公一直以来虽说是奉了欧阳长渠的命令,到底对自己也没有什么照顾不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