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张雪兰来说,任何时候她或许都是可以保持理智的,偏偏在见到了苏韵樱之后,她整个人都已经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思维了!她这辈子,最大的敌人,大概就是苏韵樱了。
眼眶都有有些红了,张雪兰却并没有和华骓争辩什么。她只是看向了仍旧坐在堂下的华隽祀,阴冷一笑,而后撇了撇嘴:“好好好,你们父子玩的好把戏啊!隽祀,这些年,国相府待你不薄!你为何……竟要如此?”
张雪兰的话听在华隽祀的耳朵里,也只不过是冷笑一声而已。
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不管是面容还是语气,都是淡淡的:“母亲,这话……您不该问我。我也不愿她都被锁链拷在那阴暗的地下,只是……这事儿,也不是我说了算啊!”
慕冬吟发觉,华隽祀在遇到关于苏韵樱的事情的时候,就很敏感,也很具有攻击性。这话其实已经算是把事情往华骓身上推的做法了,但是慕冬吟的心里很清楚,华隽祀平日里不会这么做,今日这么做,也不过是出于心头对苏韵樱的遭遇的不忿罢了!
而华骓只是看了华隽祀一眼,虽然眼中多少有几分不悦,不过他也并没有多说什么。
轻咳一声,他也是皱了皱眉,而后才看向了张雪兰:“到底是妇道人家,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明白啊!你觉得,如果韵樱这些年不在华府,我华府能得隽祀的几时好?”
为了给张雪兰解释这件事情,华骓也不顾华隽祀还在场吗,只是自顾自道:“这些年,你我对于隽祀到底如何,这件事情你心里清楚!若是韵樱不在了,你以为,咱们国相府还能像是现在如此太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