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愿望,好似虚无缥缈,却又好似近在眼前。
虽然慕冬吟觉得这三个愿望其实就是临时想出来的,但是她还是很郑重地写了之后把纸对折好,而后交到了旁边的妇人手里。
她蒙着喜帕,看不到旁边那妇人的样子。只看得到那妇人的手十分修长,像是没有干过什么活的,但又有些苍白,病态的苍白。连本该粉嫩的指甲都是苍白的,倒像是生病了一般。
而且那妇人在接过她手中的纸条的时候,动作似乎显得有些迟钝。手还微微颤抖着,若不是旁边有人提醒,她可能都会忘记接下来要做什么,也是停顿了一下,才拿着纸条往荷花灯的方向走了过去。
在她转身的一刹那,慕冬吟却似乎看到了那妇人的手腕上有淤青的痕迹。
虽然她极力遮掩,但是慕冬吟还是认得出来,那是绳子的痕迹。这个妇人的手腕,曾被绳子绑过,而且留下那么重的淤青,就证明被绳子绑了许久。这妇人……到底什么来头?
虽然心里好奇,但是转念一想,慕冬吟就觉得大概是自己看错了或者多虑了。
这里请来的妇人都是华家德高望重的妇人,辈分也肯定都是华隽祀的长辈。既然是长辈,就不可能找个有问题的来坑害华隽祀。毕竟就算是华府看不起华隽祀,外面的这脸面还是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