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掰着指头数着，慕冬吟脸上的笑意也更浓了起来：“一来呢，眼泪掉下来眼妆就会花掉！二来呢，鼻涕留下来整个人也就不这么楚楚可怜了！曾姑娘，你今日的这个表演啊，不合格哦！”
说完，慕冬吟便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这大堂之中。
只留下还红着眼眶鼻头却不红的曾锦悦，捏紧了拳头，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当然了，今日这事，自是有人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华隽祀的。
听了慕冬吟的做法，华隽祀还没说什么，站在华隽祀身后正在喝水的墨霆就一口水喷了出来：“噗……夫人真是这么说的？我的天啊太厉害了！曾姑娘估计这辈子还没被人这般羞辱过吧？”
不着痕迹地离喷水的墨霆远了些，华隽祀的嘴角却微微勾了起来，侧头看着墨霆反问道：“你觉得，她是被慕冬吟羞辱了吗？”
墨霆跟在华隽祀身边这么多年，自然了解华隽祀的心理。
本还想辩驳两句，可复又转念一想，却觉得似乎华隽祀的说法才是对的：“也对，她如果不先对夫人挑衅的话，夫人也不是那多事的人！不过夫人的嘴巴真毒啊，眼睛还那么厉害！以后我还是少惹夫人比较好！”
是啊，嘴巴毒，可是看人却很准！华隽祀真不知道，这个青楼的杂使丫头，怎会有如此气死人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