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的功夫,慕冬吟已经把华隽祀体内的毒都逼到了他的两只手的中指间。
而渔网里的欧阳长渠仍旧不甘心,只是不听地想要劝服慕冬吟:“你可知道,你救了他,就等于害了这天下人!到时候,你就是这天下最大的罪人!”
呵……这位太子殿下,还真是不吝啬于把什么名头都往她一个小女子的头上安啊!
全天下最大的罪人?这个称号,慕冬吟可不喜欢!
用头发里的银钗刺破了华隽祀的指头放毒血,慕冬吟只是转过头,笑意盈盈地看着渔网里的欧阳长渠:“若是他一个人就能将这天下变成这般,难道你们这些宫中的王爷太子都是吃!屎干看着呢吗?”
慕冬吟说的话并不好听,但是她这番论调不管是太子还是华隽祀,都是第一次听到。
看着渔网里的欧阳长渠没有说话,慕冬吟的笑意更浓了几分:“皇室只知争权斗利,享乐腐坏,朝朝代代如此下来,还有多少能让你们消耗的国力?”
站在欧阳长渠面前的慕冬吟,虽然是笑着的,可眼中却带了几分悲悯:“就算他华隽祀是奸臣,结党营私,不也是你们皇室中人愿意任他们胡来吗?皇上昏庸,你这个太子无能,奸臣当道,百姓疾苦,你要把这罪过全都推到我一个女子的头上吗?!”
慕冬吟其实并不是愤青,她也很希望在这种时候能有人救百姓们于水火之中。可是这个太子连眼下的形势都看不清,井底之蛙,又怎能成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