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冬吟复又加大了几分手上的力度,却发觉她的力度应该已经都把欧阳长源的大腿那里掐的青紫了,他却还是纹丝不动地躺在那里,就像是一个完全昏迷感受不到疼痛的人一样。
看着慕冬吟这奇怪的“治疗之法”,谭太医只是复又不屑一笑,而后瞥了慕冬吟一眼,忍不住出言嘲讽:“这是什么治疗之法?恕老夫从来都没有见过!不过看上去……似乎一点儿用都没有啊!”
在他说话的同时,慕冬吟也放弃了继续给欧阳长源制造疼痛的想法。
她是医者,不是要给人制造痛苦的。别本来欧阳长源身体健康,倒是给她整出点儿什么毛病,那就是她的罪过了。
围绕着欧阳长源的床榻左左右右来来回回的转悠,慕冬吟一边思考,一边对那谭太医道:“老头儿,别着急嘛!方法总要一样一样的来!这个人的症状我已经找到了,这不是正在想其他的方法呢吗!”
当眼睛触及到欧阳长源的脚的时候,慕冬吟的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嘿嘿一笑,她都觉得,这个方法保准管用,就是苦了欧阳长源了!
对着门口待命的小厮挥了挥手,慕冬吟对着欧阳长源的脚抬了抬下巴:“给我把他的袜子脱了,然后找两根羽毛过来,我保证他能醒!”
在场之人都不知慕冬吟打的是什么主意,在这个时代,羽毛的用途不过是装饰而已,他们不知道,慕冬吟要羽毛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