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蒙等刚刚入关,华雄虽是神色焦急,却被李毅三人缠住,东拉西扯的说个没完没了。直到判断段燔、李蒙等,把该说的话都讲完了,这才与华雄互道珍重。
华雄依依不舍的辞别了李毅等人,他打马扬鞭,来到函谷关前,大声喝喊,令守关将士通报段煨,放他华雄过关。
激段燔与华雄交锋,乃事关成败之举,恐段煨怯战,李蒙用言语相激道:“华雄武功十分了得,即便是段中郎亲自出战,恐也难是他的对手!”
段煨借着几分酒意,被众位兄弟捧得有些飘飘然,突闻李蒙长他人威风,心中甚是不快,他脸色一沉,不屑一顾的道:“不要说一个小小的华雄,就算是吕布又能怎样,当初他是没碰上我段燔,才得以把脸露到天上去!”
李蒙差一点笑翻了,他强忍着心道:你是喝大了,还是嘴没把门的,把牛皮吹上了天!见段煨胆气粗壮,李蒙又故意放慢了脚步,与段燔并肩而行,他边走边道:“华雄这匹夫,乃是欺世盗名之辈,比令兄可差得远了!”
听到哥哥说出的话语豪情万丈,段燔也是心潮澎湃,他大笑道:“兄弟你这才是一句人话,我家兄长武功盖世,岂是匹夫华雄可比!”
李蒙就想鼓动段燔,见他沿着自己铺出的路向下走,心中暗自发笑,嘴上却接着道:“华雄的武艺就是和你我弟兄相比,也高明不到哪去,我此次靠着兄长投奔令兄,如果寸功不立,兄长也脸上无光。我决定抓住这次难得的机会,讨一支令箭擒拿华雄,兄长给我观敌掠阵如何?”
段燔的武功其实不怎么样,但听了李蒙之言,他却把眼一瞪道:“你是弟我为兄,你怎能与为兄争功,兄弟你来压阵,看兄长如何擒拿华雄!”
来到关城之上,段煨向下望去,只见华雄一脸焦急,显然是等待多时心生烦躁。段煨大喝道:“华雄匹夫,尔欲诈我函谷关,真是白日做梦、痴心妄想!”
华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心道:我与他素无仇怨,他姓段的为何冤我?华雄压着心头怒火,他大喊道:“我华雄虽遭李毅所俘,却未生降敌之念,今日重归故主帐下,借道你函谷关,你姓段的诬我投敌,却是何居心?”
华雄说得义正言辞,段煨不由得心中犯了合计:我只听一面之词,是不是真的冤枉了华雄呢?但他仔细打量了华雄几眼,见他盔甲鲜明整洁,没有受过一丝伤痕。段煨想起段燔、李蒙、张忠等人,各个是衣衫褴褛,体无完肤,段煨已是了然于胸。
段煨露出一丝冷笑,他点指华雄道:“姓华的,我来问你,李毅治军严禁,你怎生逃出他的大营?”
华雄心想:如果实话实说,有谁会信呢?但要现编现卖,又非自己擅长,这可如何是好?犹豫再三,华雄还是实话实说华道:“我是被李毅放出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