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你话多。”小兰子翻了玉竹一眼嗔怪道。
“嘿!你这小蹄子是要狗咬吕洞宾不成?”玉竹放下手里的针线道:“好心当成驴肝肺!你想逛由着你逛去!到时候惹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可有你受的!”
“哼!我才不怕呢!”小兰子嘴上是这么说的,但到底还是没再张罗着要出门了。
“我说你们两个还真是奇怪。”宁秀珂看着面前这两只有些好奇:“先前你们两个不是好的穿一条裤子么?怎的现在倒拌起嘴来了?还闹得跟乌眼鸡似的。”
“您还不知道我们两个?平日里还不都是这样的?搁不住也离不开。”玉竹笑道。
小兰子也跟着不好意思的低着头偷笑。
“瞧你们这点子出息!越大越像个孩子了!”宁秀珂好笑的嗔道。
“那是我们两个感情好。所以才能这么没遮没拦没心眼的闹在一处。”小兰子的语气颇为自豪。好像立了什么大功劳似的。
连枝被正法了。接下来就轮到慕容瞻了。
原本慕容殇是想着:左右连枝已死。他的二儿子慕容亨也剃度出家为僧。慕容瞻虽然妖言惑众,但到底也没犯下什么滔天大错。在问责堂关了这么些天也算是小惩大诫了。削去他的爵位,贬为庶民也就是了。好歹也是自己的儿子,就他一条命。虽然连枝最后做出那样大逆不道的事,但他与连枝夫妻一场,饶慕容瞻一命也算是成全了连枝生前的遗愿。
慕容殇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可他的圣旨才刚刚拟了一半,问责堂的人就来报。说慕容瞻在暗房中暴毙。刑部的仵作推测说慕容瞻可能是突发绞肠痧急性阑尾炎活活疼死的。
慕容殇颓丧的跌坐在龙椅上,整整一天水米不进,独自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