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先排除第一种可能呢?”宁秀珂笑问。
“那根本就不用排除。”慕容远道:“宫里上上下下妃嫔众多。利用孩子争风吃醋的更是数不胜数。连枝因为怀有身孕而不能侍寝,让别的嫔妃有了可乘之机。她心里怎么可能不恨?十个月的空虚寂寞冷所积攒的怨恨无处可撒,二哥成为无辜受害者也就不难想象了。可同样怀胎十月,同样一年未被皇上临幸。可她对待两个儿子的态度却是大相径庭。这位七皇子还真得好好的查他一查!”慕容远哼笑了一声说道。
“那如果查出来真是第二种情况呢?你预备怎么办?”宁秀珂问完又道:“虽然那个时候炮轰肇国皇宫是我一时激愤,且司徒家也却是欺人太甚。可说心里话,我是真的真的非常不喜欢战争。”
“放心,你老公心里有数。”慕容远笑着安抚她。
“可是……距离连枝斩首也没几天了。”说好的让他们母子同行的。
“哼,今日居然有人拿着这些天的阴雨连绵做文章。说什么连枝罪不该死,故而才天降大雨为其鸣冤。”慕容远想起早朝时有些连枝和慕容瞻的朋党之臣所说的话忍不住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