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青啊!”宁秀珂笑着叹了口气:“你可知道,一山容不得二虎?王只有一个。可偏偏在这一代上出现了两个身上有清心蛊之人。你觉得‘天授’这个说法还能行得通么?既然这江山注定了要争要抢才能得到。那么让她的儿子也掺和上一脚又有什么不可呢?说不定,靳远和太子鹬蚌相争斗得两败俱伤时,她儿子还能渔翁得利捡个大便宜呢。”
“哼!我家爷才不稀罕那把破椅子呢!”雷青听了很是不屑的哼道。
宁秀珂转头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慕容远笑了:是啊。眼前的这一位一向看得开。王位于他根本就是比鸡肋还鸡肋的东西。唉!真不知是该说他与世无争好呢还是胸无大志好呢。
“怎么?可儿希望我回去争夺王位?”慕容远挑眉笑道:“若是可儿你喜欢,我倒是不介意把那个位子拿过来给你玩玩。”
宁秀珂:“……”什么叫拿过来玩玩啊?!有他这么气人么?人家那边可是为了那个位子已经兵戎相见、水火不容了。他倒好,轻描淡写一句话就把鄢国这万里江山当成了玩具。
“想玩么?”慕容远玩笑道。
“不想。”宁秀珂摇头。这玩具可不好玩,她不要!
“既如此,那咱们就不用去管那个闲事了。”慕容远道。
“诶!那好歹也是你生活了十几二十年的地方啊!你……当真撒手不管了?”宁秀珂有些不敢相信他居然会做这个甩手掌柜的。
“那又如何?反正我从来也没想过要鄢国的江山。”慕容远不甚在意的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