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正如你所说,此去肇国皇宫的确是危险重重。这一路上只怕也消停不了。”宁秀珂觉得既然留下了红衣,自然要让她明白此行的危险性,从而让她想明白之后再做出选择:“在去肇国皇宫的这一路上你最好仔仔细细的想明白了再做决定。虽然你是个杀手,先前过的也都是刀尖上舔血的日子。但现在的选择权在你。以后怎么活就看你自己了。”
“以后的日子……”红衣迷茫的看了一眼车窗外。似乎是仔细的想了一下自己的将来:“这一次的事情之后,若是还活着那便是活着了。若是死了……”红衣无所谓的扯了扯唇角:“死了便死了。这辈子杀了那么多的人,也不算亏本儿。”
宁秀珂:“……”她真想一巴掌拍死她!这个欠揍的死丫头,她还能更无所谓点么?!对自己的性命,自己的人生居然这样的无所谓!还说什么“不算亏本”?!她才多大就对自己的人生这么满不在乎了?!
“是去是留由你自己决定。我言尽于此。”宁秀珂不想再跟红衣说什么了。她怕她一个忍不住揍红衣一顿。呃……尽管她打不过她。
红衣也没再张口。只是尽职尽责的去车头驾车去了。
一路无话,天色黑下来的时候他们便到了皇都的宫门口。在宫外的西北角略停了停,不癫和他的大弟子扛着一个麻袋包上了车。铁甲车继续驶向皇宫大门。
“什么人?!”守门的侍卫看着由远及近过来的马车,举着长矛吼道。
“奉皇命,接蝶衣姑娘的亲眷进宫的。”红衣说的无比的理所当然。
“腰牌呢?”侍卫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