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觉得……到了那个时候,肇国的老百姓也不错现在惨烈多少。”青格乐图讥笑道:“自你们司徒家上位一来,老百姓哪一天有过真正舒坦的日子了?苛捐杂税猛于虎都不足以形容他们的日子了。我年年给国库捐银子,也没见老百姓过过一天无赋无税的日子。反倒是我每年还要开办两次大型的粥场去赈济那些家里无米下锅的穷苦百姓。再反观你们!只要是姓司徒的,你们哪一个不是吃的山珍海味,穿的绫罗绸缎,花银子跟流水似的?!”
“自我做生意发家那日起,多少年了?!肇国的国防可有过大的改观么?!肇国的百姓可少交过一文钱粮么?!倒是你们司徒家!一个个脑满肠肥,尽干些以权压人、欺男霸女的勾当!我辛辛苦苦挣的银子,凭什么养着你们这样一群祸害?!”
“你还说你不是觊觎肇国的天下?!你若真的不觊觎,又怎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司徒鹰当然知道青格乐图所说的全都是事实。这些年,因为有青格乐图每年进贡给国库的银子,他们整个司徒家族都过着纸醉金迷的奢靡生活。可那又如何?!他青格乐图身为臣子,就应该为他们皇族肝脑涂地!何况他们现在只是要他一点点银两。
青格乐图走近司徒鹰,唇角勾起冰冷的笑:“我还有更大逆不道的话呢,皇帝表弟想听么?!”
司徒鹰被他这样子吓得向后退了一步,色厉内荏的道:“你……你想做什么?!谋……谋逆可是灭……灭九族的罪!”
青格乐图笑的跟欢了:“灭九族?!若我没记错的话,你方才可是一口一个二表哥的叫得很亲热呢,皇!帝!表!弟!”
“你……你你……”司徒鹰被噎的无以反驳。是啊!他的母后与他的母亲是亲姐妹。别说是九族了,他们连五服都没出!
“你既还念着咱们是表亲,又……又何必计较那些银子的去向。”司徒鹰也不是个傻的。青格乐图可是他们肇国……哦不,是司徒家的财神爷。保住了他就是保住了他们的钱袋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