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格乐图捂着脸哀嚎:“爹呀!您是我亲爹!”青格乐图都要怀疑他亲爹是不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身了:“伤不伤风化,损不损颜面那是人家皇家的事。那蝶衣姑娘是皇上下御旨请来的。人家皇上还没觉得什么呢,您倒先不干了!还当着满朝文武、整个皇都的黎民百姓怒斥蝶衣,谏言皇上将蝶衣驱逐出肇国。您这不是当众打皇上的脸么?!皇上下旨把您抓起来,既没有用刑又没有杀头,已经是皇上仁慈了!”青格乐图只要一想到自己打听来的消息,就一个头有八个大。这几十年的官宦生涯他家老爹究竟是怎么混过来的?!
“新帝登基这才几天?!怎可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来?!我身为肇国的臣子,又是他的长辈,自然要随时提点着!”阿克苏依旧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他如今已然是皇帝了。你们首先是君臣,然后才是亲疏长幼!今日赠城大典,他是以肇国国君的身份出席的。您就算再怎么看不过眼,也不能当众窝他的面子啊!那是皇上,不是您儿子我!怎么可能由着您的脾气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呢!”
“难不成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等着肇国的百姓在背地里戳皇上的脊梁骨?!”阿克苏不服气的瞪眼。他为官几十年,到头来却要自己这个整天不务正业的儿子来教训?!
“他司徒鹰都不怕,您怕什么?!戳的又不是你我的脊梁骨!”青格乐图也急了。他这老爹怎么就说不通呢!
“再说了,人家蝶衣姑娘是出了名的卖艺不卖身。她……”
“哼!青楼风尘出身,有几个是真正干净的?!卖艺不卖身?!只怕也不过是说给外人听的罢了!”阿克苏满口的轻蔑语气。在他的意识里,女人本就是依附男人生存的。正经人家的女子自然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里相夫教子,安分守己的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