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我是您的随侍啊!您……您又不记得啦?”随侍一边抵挡着司徒鹏的攻击一边大声的提醒着他自己是他的随侍,是他的亲信。
“哼!休想再要骗本殿!”司徒鹏此刻完全听不进去任何人的话。只偏执的寻着自己的感觉做事:“你跟他们都是一气的!都是来害本殿的!你不过是盗用了大黄的皮囊罢了!真正的大黄早就被你们的冤魂索去了性命!他早就死了!昨儿夜里就被你们害死了!”司徒鹏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惊恐。更加偏执的认定他所看到的全都是枉死的冤魂:“冤有头债有主!本殿不曾害你们的性命,你们……你们为何要阴魂不散的来找我?!害你们的是司徒菁菁那个死丫头片子!你们找她去呀!找我做什么?!”司徒鹏此刻已经顾不得了。只求这些来找他索命的“冤魂”能找对了人,不要再来找他了!他虽然是司徒菁菁的亲哥哥,可他并没有对驻守邺城的这些骁骑营的军士下手啊!这些个“冤魂”为什么要来找他呢?!
司徒鹏的随侍和阿克苏等人就这样被司徒鹏用扫把给赶了出来。更确切的说是被他打了出来。
“靳王爷!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们太子殿下昨儿还好好的。怎的到了你这馆驿里过了一夜就变成了这般模样?!”阿克苏被打出来的第一时间就过来质问慕容远。秀儿是他的女儿。虽然不是亲生的。但他好歹是她名义上的父亲。这样算起来,他也是靳王的岳丈老泰山。老丈人问女婿要说法总是合情合理的吧!
“哟!侯爷这话是问我们呢?!”宁秀珂不干了。他有什么资格来质问他们啊?!什么叫“在你这馆驿里过了一夜就变成了这般模样”?!说得好像是他们把司徒鹏给吓成这样的似的。
“哼!不问你们问谁?!”阿克苏沉着脸,瞪了宁秀珂一眼,好像是她胳膊肘往外拐似的:“人是在你们这里出的事!”
“呵呵!你这老头说话也忒霸道了!他自己吓疯了,反而怪到我们头上来了!”宁秀珂哼出一声冷笑:“司徒鹏刚才明明已经不闹腾了。可你们三个一进去他又犯了病。我还说是你们把他给吓疯了呢!”
“你……”阿克苏这个气呀!有她这么欲加之罪的么?!“强词夺理!”阿克苏气恼的一甩袍袖。真恨不得上去踹这个死丫头两脚!
“呵!这还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同样的话,从你们嘴里说出来就是我们心术不正、蓄意谋害。到了你们这里就成了我们强词夺理!您这亲王万户侯的位子就是这么爬上去的?!”宁秀珂那满满的嘲讽让阿克苏一张老脸涨得通红。怒目而视的看着宁秀珂:这个臭丫头何时变得这样伶牙俐齿了?!
“哼!司徒太子赶你们出来时可是说的很清楚了。是司徒菁菁害死了我骁骑营的众多军士,冤魂索命来了!”慕容远淡淡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