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蝶衣抿了抿唇,有些顾虑的道:“司徒鹰一向自负。昨日蝶衣对他的相邀已经婉拒。只怕让他二次相邀已是难上加难了。若是咱们再一而再再而三的刁难。只怕会错失良机。”
“哼,你懂什么?越是像司徒鹰这样目无下尘又喜欢争强好胜的,就越喜欢不易得的。你若是轻易就许了他好处,他反而会觉得唾手可得而不懂珍惜。这样的人,就应该让他受尽曲折磨难,然后,只要稍稍给他那么一点点甜头,他就会对你俯首膜拜。到那时,他必定会言听计从。而你,也不会身处险境了。”慕容远难得耐心的给自己的属下讲解。
“嗯,这倒也是。常言道:得不到和已失去是世间至真至贵之宝。如此,你们也不急在这一时了。”宁秀珂点头认同:“司徒鹰若是再来,你也不必一口回绝他,只管把决定权都推给你家爷就是了。得罪人也让他得罪去。”宁秀珂笑着看向了身边的慕容远。那调皮样好像是给他干了一件多么惹麻烦得事似的。
慕容远宠溺的看着她笑。这丫头,时不时得就给他淘气一番。让他真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天色将晚,告辞了那婆媳两人,宁秀珂和慕容远并没有急着坐车回去。而是手牵着手惬意的溜大街。
“你说……司徒鹰真的会再回来请蝶衣么?”宁秀珂挽着他的手臂,没话找话。
“为什么这么问?”慕容远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