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未出阁的公主,当众毫不避讳的使用媚术。且目的很是明确的冲着我和太子两个已有正房妻室的皇子而来。她的目的,怎么可能是‘单纯’的来相亲?!”慕容远讥讽道。
“说不定她之所以这样明着攀附权贵,就是怕将来会一无所有,穷困潦倒。与其生活在无法预料的‘不稳定’中,倒不如一开始就紧紧的抱住‘强权’来的有保障。”宁秀珂分析道。
“若真如你所说,她应该去找太子慕容极。而不是一大早的跑来靳王府。”慕容远笑着反驳。
“所以我才问你呢!你究竟给人家小姑娘许了什么愿。害得人家一大早的就追了来!”宁秀珂当然明白慕容远根本就不会跟那个司徒菁菁有什么瓜葛。不但不会有瓜葛,还非常的厌恶她。单单从他刚才那么顺嘴的就说司徒菁菁是“招人厌恶的苍蝇”就能感觉得到。
“且不说我没那个心思。就算是有那个心思,对象也不会是她司徒菁菁那只‘苍蝇’。”慕容远一提及这位肇国公主就觉得反胃恶心。
“是吗?!那你准备什么时候有‘那个心思’啊?!”宁秀珂伸出玉手轻扯着慕容远的耳朵,一副“母老虎、河东狮”的架势。
“老婆!老婆!老婆!饶命啊!我无论什么时候也不敢有‘那个心思’啊!”慕容远极为“配合”的扮演着怕老婆的“妻管严”角色。
世人都道:怕老婆的男人没出息。可他却觉得,这是他们的夫妻情趣。这个世间,没有谁怕谁,只有谁更爱谁多一些。
“哦?当真么?!”宁秀珂笑问。她当然不会真的扯痛他的耳朵。一来,他们不过是玩笑,不会当真。二来,她也真的是舍不得。
“当真!绝对当真!老婆,我你还不知道么?!”慕容远嬉皮笑脸的抱着宁秀珂又是亲又是蹭的。
“以前是知道的。现在嘛……难说!”宁秀珂斜了他一眼撇嘴道。
“老婆~你不疼我了!竟然不信我!”慕容远“不满”的委屈着抱怨。
“你‘招蜂引蝶的事实’可摆在那呢!要我如何信你?!”宁秀珂故意怄他。
“天地良心!我哪有‘招蜂引蝶’?!你可是我亲老婆,可不能冤枉我!”慕容远嚷嚷着,大喊冤枉。
“人家可都找上门儿来了,我还冤枉你了不成?!”宁秀珂一边用纤纤玉指指着门外,一边道。
“那算什么‘招蜂引蝶’啊?!那顶多就是一只‘苍蝇’!哪里是什么蜂啊蝶啊的。”慕容远不服气的狡辩。
“你说你都招苍蝇了,还……还让我……说你什么?!”宁秀珂说着说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实在是“玩儿”不下去了。她真的憋不住笑了。
“我哪知道……我为什么就……就招了苍蝇了?!我明明每天都……每天都洗澡的!”慕容远也忍不住跟着笑了。
唉!“招苍蝇”就“招苍蝇”吧!只要他的可儿心里能舒服些,不那么难受了,说他“臭的招苍蝇”他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