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省之间经济上的矛盾的确有,不过在写了一篇《现阶段国家内部经济矛盾》的章之前,大家更注重的是现实上某几项产。时间紧任务重,韦泽没有高谈阔论一番,所有要点都是现阶段各省工业发展不平衡的论述。看完这篇章之后,党代会政府会议人大,方面的代表都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现代工业国家的核心是尽可能让一切交易都由国家控制,根据最新数据显示,新中国超过一半的社会贸易掌握在政府的手中,至少经过政府控制的渠道。各个大型的工业企业依靠水运铁,把自己的产向整个新政府控制区倾销。炸了滟滪堆之后,轮船逆流而上,把广东货都给运到了成都。
这样的变化在韦泽看来就是毛毛雨,可在1867年的中国则是惊天动地的变化。小农经济正在以空前的速解体。工业省利用工业优势,通过轻工业从其他地区玩命的。新诞生的工业人口有国家发放工资,农业人口则承受着工业化的沉重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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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自身的生产水平与工业实力没有发生变化,工业省份与农业省份之间的经济不平衡就将继续维持下去。这不是某一项或者某几项产的问题,而是各省的工业能力问题。各省的代表当然没有理由心甘情愿的为外省做贡献,湖北省代表公开声称,“不能让广东一直从湖北吸血。”
广东省省长庞聪聪立刻反驳道,“你不能总谈吸血,我们广东为革命做的贡献去哪里了?我们今天有的一切那一点是湖北省支援的?湖北那点工业还是我们广东支援的!”
“没都督领着大家在广东搞建设,你们广东有个蛋啊!”湖北省代表立刻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大家都是战场上过来的人,死都吓唬不了他们,吵个架谁怕谁啊。争执越来越激烈,最后连原本想劝架的广东省委书记王明山都在湖北以及湖南等地的代表的言辞下按捺不住,最后也加入了争吵的行列。
争吵从工业水平发展到了具体项目,最后变成了地域攻击。“广东人那帮只懂得做生意的秉性”这句地图炮放出来,引发的就成了“湖北都是九头鸟”的还击。虽然湖北省委书记郑家俊是广东人,而广东省长庞聪聪是湖北人。可开起地图炮的时候,大家可是丝毫不在乎那么多。
最后蹦出来弹压的是总理毕庆山。总理毕庆山呵斥两边的时候脸都有点绿了,为了弹压不平之鸣,他几乎是没日没夜的和各省代表和干部谈话。见毕庆山真的生气了,两边才算是消停下来。不过记下来的几天里头,两省代表看到对方都是鼻朝天,怨恨根本没有得到化解。
当总理毕庆山以及一众负责纪律的同志要求韦泽出来强力弹压的时候,毕庆山抱怨韦泽那篇章就是火上浇油。
“我们要说实话!同志们,一定要说实话!”韦泽可没有一丝一毫的反省之意。见到韦泽如此,毕庆山心里着火山一样的愤怒。他没有冲上去殴打韦泽,只能说他还真的气量变大不少。
作为始作俑者的韦泽对此安之若素,他继续厚颜无耻的谈道:“新政府揭开了盖,让现状暴露在大家面前。这本该引发强烈冲突的局面却没有让大家的对立进一步加剧,因为新制下好歹能让姓不饿死。如果这个局面只是暂时的,大家的整体生活水平会不断提高,这些矛盾都不是问题。如果经济就此停滞,那积累起来的问题就会掀起惊涛骇浪!”
毕庆山听了之后冷哼一声,“陛下,你要是不把这问题暴露出来,你只要不明说,我觉得大家就更不会对立了。”
韦泽摆摆手,“说瞎话固然能让某些矛盾不立刻爆发,可瞎话就是瞎话,矛盾还在哪里没有变。我们现在要担心的是说不出来实话,就跟大夫看病一样,怕的是他不知道到底怎么生的病。真知道了,那就可以着手解决问题。”
现在经济的主治大夫无疑是韦泽,毕庆山翻翻眼,“那陛下有什么良方么?”
两天后,专项内容讨论会场里面座无虚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