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混乱而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牧不晚等人喘着粗气从楼下爬了上来。老人抬眼望了一眼夕阳初现的天边,催他们快些上路。
谁知牧不晚突然冲了过来,一把拽住他的衣领:“你不是说不会出事的吗?呦呦被鬼上身了现在昏迷不醒!”
老人瞥了一眼窝在凌绝怀里的小姑娘,淡定的说道:“没什么事。”
“人都他妈昏过去了,你还说没什么事?”
“回去就醒了,如若不信,你现在就将我的项上人头拿去。天越晚这里怨气越重,你要耽误到什么时候!”老人的脾气也上来了,冷哼了一声不再等候,往山下走去。
现下没有办法,牧不晚只能咬咬牙带着二人下山,只求能在天黑前带鹿呦呦到附近的医馆看看,别出什么事才好。
谁知走到老人摊前时,鹿呦呦在凌绝怀里动了一下自己醒了过来,一脸茫然看着他们。牧不晚看了看漆黑的天色,径直带她回了姜府,谁料在门口遇上了刚准备出门的谭云,她的状态看着并不像被夺了面具,面色红润地朝三人打了招呼便往外走去。
来不及多想,三人回到房间刚准备关门,谁知对面的北间突然门开了,居然又是谭云!只见她一脸憔悴,看到他们有些犹豫地询问道:“你们看到我丈夫了吗?出去好久了一直没回来。”
“你你之前不是刚出门吗?”凌绝有些吃惊。
“没有啊,我刚睡醒,今早醒来以后感觉脖子有些疼,我就没出门了,你们看错了吧,算了我出去找找他。”在三人身上没有找到答案,她关上房门就朝院外走去。
“这这怎么”
看凌绝还呆愣在门口,鹿呦呦把他扯进了屋子关上门,神色恹恹地坐在桌前打开了本子写到:‘一样一样捋吧。’
牧不晚见她状态不好,倒了杯水递给她也开了口:“现在分成两块,一个是女人的事,还有就是香桥镇的线索。”
‘今天是第二天,出现了两个她,不知道她丈夫是不是发现了这个问题找理由跑掉了,或者偷了面具被处理掉了,也有可能直接通关走了,总之不要太接近她,很有可能是非人非鬼的状态。’
“她现在住在了北间,之前我们不是谈论过吗?北间没有阳光,是全阴的房间,而无论是门口的她还是房间里的她,都选择了在天完全黑下来的情况才出门,我怀疑她明天还会继续‘分裂’,可以这么说吧,这应该是五天的过程。”牧不晚抱着胳膊倚在门口边思考边说。
“还有一点,我之前说过梦里出现了五个长相一样的侍女在姜老爷后背的印记上传递‘养料’,对应到她今天说脖子疼,我怀疑五天以后她就要开始供给养料。”
“你的意思是,她就是姜老爷现在需要的‘药材’吗?”凌绝接过话茬,“可是侍女让我们找到治病的药,到第五天时她总不可能说要自我献祭给他治病吧!”
‘确实要鞠躬尽瘁’鹿呦呦突然在本子上写下这句话。
牧不晚二人四目相对,异口同声道:“这是侍女给出的提示!”
“好这个问题先放在一边,现在来谈谈你吧,呦呦。”话锋一转,牧不晚将话题移到她身上,“你还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的意识吗?大概那时候在做什么?”
鹿呦呦眼睛转了下随即提笔写到:‘我只记得我当时喊你们到负二楼去,后面的事我就不记得了。’
没等其余二人开口,她翻了一页纸:‘我当时想跟你们说那个盒子的事情来着。’
像是突然记起一般,牧不晚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了盒子放在桌上,又拿起一盏烛灯放在一侧。
‘你们知道佛教七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