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
鹿小野像是不甚其扰，终于扔开了床上吱声一口气的贾炎，跳下床朝着秦曼柔走过来。
看到鹿小野浑身是血却步伐沉稳而阴戾朝自己走来，秦曼柔只觉得后背一股寒气直往上冒。
那一瞬间，她觉得她仿佛看到了死神。
她下意识想跑，然而才跑出两步，脚下就被什么绊了一下，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现在才想起来跑？早干什么去了？”
鹿小野声音冰寒，却仿佛带着笑，让人听着只觉得不寒而栗。
秦曼柔忍不住扭头看了她一眼，却因为逆光，看不清鹿小野的脸，只能看到一双墨黑如深远的眸子，眸底闪烁着幽蓝的光，像是来自地狱的鬼火。
“鬼！……你是鬼对不对？……你一定是鬼！”
明明已经昏迷过去的人，却在不到五分钟时间就清醒过来。脑袋受了那么重的伤，动作却完全不受影响……
除了鬼，秦曼柔想不到其他原因。
“鬼？”
鹿小野唇角微微上翘，明明是在笑，却莫名让人感觉周围的温度降低了几度。
“没错，我就是附在鹿小野身上的一只鬼……这都被你猜到了，你说我该怎么奖励你呢？”
秦曼柔吓得脸上已经完全没有血色，看到鹿小野一步步朝着自己逼近过来，下意识地往后退。
不料才退了两步，背脊就抵到了墙壁，冰凉的感觉从脊椎一路蔓延至全身。
“你、你别过来……我没想害你……真的没有……”
秦曼柔声音直颤，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是梁筱……是她指使贾炎来害你的！我、我只是路过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