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超市，简简单单逛一圈，程鸢发现自己也好像什么东西都挺缺的。</p>
牙刷该换了，牙膏也快没了。</p>
不知道陆霆川那边，这些东西用完没，程鸢又给他带一份。</p>
他没时间买，给他备着也好。</p>
于是乎又拎了两瓶洗手液，两桶一公斤的洗衣液。</p>
她缺什么，就都买双份。</p>
七逛八逛，购物车里东西就堆了大半。</p>
程鸢本打算买点零食，但看这情况，还是下次吧，这次这些东西提回去都够呛。</p>
去生鲜区买了菜，程鸢去收银处结账。</p>
收银员贴心地为她分开装了两个袋子。</p>
程鸢一手一个拎着，步履蹒跚走出超市。</p>
这会儿虽然已是傍晚，但温度没那么快下去，闷热的天气让人发不出汗，潮湿的空气让人透不过气。</p>
程鸢喘息之间，心口突然像针刺一样，疼了一下。</p>
她赶紧找了个人流量少的墙根，将东西放下，扶着墙站了会儿。</p>
针刺的痛稍稍有缓解，随后转化为持续的抽搐疼，倒不是特别疼，只是伴着呼吸不畅，十分难受。</p>
喘不上气人就缺氧无力，扶着墙已经不足以让她站稳，程鸢果断背靠在墙上，顺着墙缓缓滑落，捂着胸口，埋头蹲着。</p>
稀疏的人来来往往，有人注意到蹲在墙角的女生，但也仅仅只是看一眼，又匆匆离开。</p>
程鸢实在难受，颤颤巍巍从包里掏出手机。</p>
不行了，她瞒不住了，她得给陆霆川打电话求救。</p>
颤抖的手指刚解开锁屏，头顶上突然传来一声熟悉又冷漠地声音：“你怎么了？”</p>
程鸢闻声抬头。</p>
是韩沉。</p>
最近见到他的次数有点多。</p>
“喘不上气，心脏不舒服。”程鸢回答地有气无力，声线都不稳。</p>
“去医院？”韩沉问。</p>
程鸢摇头，“可能东西有点重，累着了，我回家休息一下。”</p>
韩沉没多言，躬身提起她身旁的两个塑料袋。</p>
“能起来？”韩沉问。</p>
程鸢扶着墙，勉强支起身体。</p>
见程鸢能站起来，韩沉转身，走在前面。</p>
超市离世纪嘉苑不远，走路不到二十分钟，是离世纪嘉苑最近的一家大型超市，在这里遇到韩沉并不奇怪。</p>
只是……</p>
“你也是来买东西的吧？”程鸢问。</p>
“嗯。”</p>
“我打车回去，不耽误你了。”程鸢说着，紧几步就要接过韩沉手里的东西。</p>
韩沉闪身避开。</p>
“?”程鸢疑惑地看着他。</p>
照前几次接触经验，韩沉并不是一个喜欢乐于助人的人，所以这是……什么情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