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鸢强烈的建议下，陆霆川和古岱，还有两个学生来了张大合照。</p>
两个学生各自捧着自己的手机，开心得飞起。</p>
单照合照全都搞到手，两个学生高高兴兴离去。</p>
程鸢看见背对毕业展板站着的师生二人，她突然建议，“你们俩还没拍吧，我给你们拍张照。”</p>
“好啊！”古岱喜上眉梢，兴冲冲往陆霆川身边凑，还有点不好意地问陆霆川，“师父，来一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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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霆川微微皱眉，“嗯。”</p>
程鸢看出陆霆川有点不习惯，大抵是不习惯和同性这么亲密。</p>
毕竟领导当惯了，颐指气使他在行，平等相处嘛……不提也罢。</p>
“来，一二三……陆老师，微笑，”程鸢端着手机给二人拍照，屏幕里陆霆川表情特别不自然，程鸢催促之后还是没有改观，程鸢无奈，只能降低要求：“你稍稍动动嘴角也行。”</p>
“行了，别为难我师父了，赶紧照吧，一会儿人多了。”古岱催促。</p>
程鸢无奈，只能连按好几下快门，刷刷刷五连拍。</p>
“好了。”程鸢点开照片，想找几张里照的最好的给古岱。</p>
古岱却说，“不用找了，随便发一张给我就行。”</p>
“好吧。”程鸢关掉相册，突然将手机塞进古岱怀里，“帮我拍几张，角度要好 ，要显腿长的那种。”</p>
古岱比个ok的手势，程鸢蹦蹦跳跳跑去陆霆川身边，“陆老师，ok不？”</p>
陆霆川眉眼带笑，“我怎么感觉自己今天像景点，谁都想过来打卡。”</p>
“嗯，好主意，那我一会儿用手机在照片上P一串字，‘程鸢到此一游’。”</p>
陆霆川瞬间冷脸，催促古岱说：“快点，麻烦。”</p>
古岱迅速拍几张，果断将手机还给程鸢。</p>
程鸢翻看拍出来的效果，十分鄙夷。</p>
照片里，陆霆川站的笔直，程鸢也规矩，两人隔着十公分以上的距离，俨然学生和老师。</p>
陆霆川故意冷着脸，十分不情愿，程鸢单方面保持微笑，一看这师生关系就不怎么地。</p>
失败，太失败了。</p>
程鸢觉得一张都不好看，于是乎全删了。</p>
古岱看已经陆陆续续有人从大礼堂出来，他对程鸢说：“帮我个忙呗。”</p>
“嗯？”程鸢疑惑地看着他。</p>
只见古岱走到陆霆川身边，极不好意思的对陆霆川说：“师父，你能不能……再帮我拨一次穗？”</p>
陆霆川和程鸢皆是一怔。</p>
程鸢不懂就问：“你们拨穗，我能帮什么忙？”</p>
古岱：“帮我拍照啊。”</p>
再回头，他神采奕奕，带着渴求的目光看向陆霆川，“师父，行吗？”</p>
陆霆川目光微垂，“这会儿人多了。”</p>
意思很明确，在这里让人家看见不好。</p>
古岱突然有点慌，“师父，请不要拒绝。”</p>
陆霆川薄唇微启，“去我办公室吧。”</p>
古岱瞬间欢呼雀跃，“YES！”</p>
毕竟古岱是姚复光的人，要是陆霆川给他拨穗的事传出去，恐怕满城风雨。</p>
小心驶得万年船，程鸢凑过来，小声问古岱：“你不会害陆老师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