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也跟着笑得合不拢嘴，“这倒是。现在呢？有没有心仪的男孩子？你看你，工作也稳定了，不考虑一下自己终身大事？”</p>
程鸢摇头：“不考虑。”</p>
“这么果断？”陆母秀眉微蹙，“是因为某个人？”</p>
“不是。”程鸢垂手，情绪低落，“个人原因。”</p>
“方便透露一下吗？”陆母小心试探。</p>
程鸢沉默。</p>
陆母秒懂，“知道了，不强求。谁还没点小秘密，我年轻的时候还给朱时茂写过情书呢，这件事霆川他爸爸现在都不知道。”</p>
程鸢突然被逗乐。</p>
两人东拉西扯又聊了许久，却感觉没费多大功夫，两盘饺子就包好了。</p>
陆母将一盘饺子下锅，“头锅饺子二锅面是最香的，我去看看霆川睡醒没。”</p>
“嗯，我看锅。”程鸢主动接过笊篱。</p>
陆母推开陆霆川卧室虚掩的门，进去后又转身小心翼翼关上。</p>
卧室内，陆霆川靠坐在床头，他一条腿屈膝，手搭在膝盖上，指尖夹着一根烟，没点燃。</p>
陆母上前将他手里的烟拿走，“酒是戒了，烟也少抽。”</p>
挨着陆霆川坐下，陆母问：“听见了吧？程鸢不接受感情是个人原因。”</p>
“我知道。”陆霆川皱眉。</p>
“你知道什么原因？”陆母问。</p>
“嗯。”</p>
“什么原因？”</p>
陆霆川沉声：“的确是个人原因。”</p>
个人原因？</p>
陆母怎么都想不到，一个好好的女孩子，为什么会不接受正常的恋爱，还如此斩钉截铁……</p>
她突然大胆猜测：“你说程鸢不会不喜欢男孩子吧？”</p>
陆霆川扶额，“您想到哪儿去了？”</p>
“你别不信啊，现在网上吵的多凶？你要是没遇着程鸢，我都以为我儿子以后会找个老公呢！”</p>
陆霆川：“……”</p>
陆母联想到程鸢，“你说除了她不喜欢男孩子，还有什么个人原因不谈恋爱啊？”</p>
“不想谈不行么？”陆霆川无心地回答。</p>
“为什么不想谈呢？”陆母问。</p>
“都说了个人原因。”</p>
“什么个人原因？”陆母又绕回去。</p>
陆霆川：“……”</p>
陆母思忖片刻，突然问：“程鸢在医院有没有特别相熟的同性朋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