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有点烦乱，没有回复。</p>
姚潞又发：如果我帮他，不让他受罚，你说他会不会喜欢上我？</p>
程鸢：需要我截图转发给他帮你问吗？</p>
姚潞：……</p>
程鸢：喜欢就挑个好时间去告白，关心就给他发信息打电话。</p>
姚潞：[委屈]陆医生没有同意我的好友申请。</p>
程鸢：我不是感情问题专家，给不了你答案。</p>
姚潞：你怎么这么狠心，嘤嘤嘤。陆医生为了你才动手的，你都不想着怎么帮他吗？</p>
程鸢：打人是他的事，要不要帮他是我的事，都和你无关。</p>
姚潞：我会再去求我爸爸的。</p>
之后她将一张短信截图发给程鸢。</p>
收信人是陆霆川。</p>
内容是：陆医生，我会尽力帮你去求我爸爸，你相信我，我一定可以让我爸爸回心转意，撤销对你的处罚。</p>
陆霆川没回复。</p>
紧接着姚潞又编辑一条信息：陆医生，你别难过，我们都信你不是故意的。程鸢说，喜欢就挑个好时间去告白，关心就给你发信息打电话。我想关心你，所以……请不要拒绝我的好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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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陆霆川有回复：感激你告诉我这一切。</p>
程鸢看着截图，总觉得怪怪的，但又说不上哪里怪。</p>
陆霆川这是接受了姚潞的好意？但这话读起来怎么又感觉咬牙切齿的。特别是，他用了“感激”这个词，阴阳怪气。</p>
实在没心情多揣测陆霆川究竟是以什么语气说出这句话，程鸢断网，闭目养神。</p>
睡不着就睡不着吧。</p>
睡不着的好处就是第二天她起了大早。</p>
第二天，程鸢如约联系司机，司机很客气，说来世纪嘉苑接她。</p>
外面的车进不来世纪嘉苑，司机在小区门口等候，程鸢很远看见那辆黑色奥迪，出小区后径直上了那辆车。</p>
陆霆川从小区中出来，抬眼便看到一个熟悉的娇小身影钻进一辆黑色轿车里。</p>
“哎？那是不是你说的那个程鸢？”一旁的杜陌良指着远处的奥迪，“车不错，一看就是当官的人的坐骑，她什么身世背景啊？”</p>
陆霆川睨他一眼：“好好看看车牌。”</p>
车子已经开远，杜陌良抻着脖子看了许久：“看不清。”</p>
“看不清算了。”陆霆川没多解释，只是眉目微蹙，“早上还有患者，先走了。”</p>
杜陌良用小指勾过额前发胶没固定好的碎发，歪歪的半搭上陆霆川的肩膀：“真服你，今天都要被处分了，还这么积极地想着患者。”</p>
“也不是什么大处分，该做的事还得做。”陆霆川收肩闪开，躲开杜陌良gay里gay气的举止。</p>
杜陌良嘿嘿一笑：“是啊，在你陆霆川眼里什么样的事才算天大的事呢？”</p>
“清明节给你烧纸算不算大事？”陆霆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