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濯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不知道,还有他怎么看起来极为疲惫。
陆濯如刀削般的脸庞在阳光的照耀下给熏了一圈金光,戴着金丝框眼镜,镜片后面不再是一双锐利而洞悉人心的眼睛,现在是眼中布满了血丝,带点浮肿,看起来是有很久没有休息没有合过眼。
戴了眼镜与没戴眼镜的陆濯是两个样子。
戴了眼镜的陆濯身上减少了几分沉寂很多年的戾气,双眼皮极深,眼珠深黑色,加上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轮廓,嘴唇却又是薄薄的抿着不怒而威,戴着眼镜的时候又给人一种温文儒雅的柔和感。
不戴眼镜时的陆濯,身上总是有一种骇人的冷漠,透着生人无尽,很远的距离感,那双能洞悉人心的眼睛也是极危险眼中是阴霾浑浊的,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一丝温情,修长挺拔的身上常年都带着骇人的戾气。
莫宛不知道现在做什么,她想让座位,这男人不让,把她按在原地,右手上不停的传来他手上的温度,有点灼热也很粗糙,这不是莫宛第一次碰触陆濯的手。
不过他的手显得宽大这样直接搭握在她柔软芊细的手上完全是把她包裹住。
莫宛的手心蜜出一层汗。
她不知道该如何反应,男人的头就靠在莫宛的肩膀上,肩膀有些沉重。
陆濯一米八几高大修长的身材是半弯,头就靠在莫宛的肩膀上,他今天穿了一身米白色休闲的衣服,下面是穿着一条黑色的休闲裤,再加上他戴了眼镜,整个人是说不出来的温润如玉。
莫宛试探性的唤了一下靠在她肩膀上的男人:
“陆大哥!”声音很软糯很轻,在陆濯听来,这是最动听的声音,他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有看见小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