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不给许静安拒绝的机会,她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谢谢姐姐!”
她给前台服务员说了声谢谢,转身就走出了酒店大门。
酒店距离东湖公园不远,大约一公里的样子,她忍着浑身的酸痛甩火腿过去,刚到没两分钟,许静安就打车赶过来了。
好在昨晚那饥渴变态的禽兽给她彩绘的地方都在脖颈以下,而她的裙子领子刚好能把肩膀和锁骨下的彩绘给遮挡住。
“晚晚,你的手机一上午响了无数次,好像都是你家和你的表姐打过来的。”
许静安把包递给她时对她说。
“那你没帮我接吧?”
慕晚晚紧张的问。
“我哪敢啊?”
许静安瞥她一眼:
“你那舅妈跟母老虎可是一个级别的。”
“哦,那就好。”
慕晚晚接过包来长长的松了口气。
“晚晚,你马上要结婚了,那大学你还上吗?”
许静安见晚晚要走,又问。
“我不知道。”
慕晚晚如实的回答。
她是真不知道,因为大学能不能继续上已经不是她说了算了,嫁进卢家,估计就是卢家说了算。
虽然许静安告诉她一上午景家打了无数个电话给她,可慕晚晚拿到包后第一件事不是回景家,而是直奔市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