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地方,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好,西大山,乌鸦口。不来是王八蛋,我倒要看看你是那位。”
韩风撂下电话,要是就是这个就怕你不来。
西大山有个乌鸦口,数年前还是一个一条土路通过的山口,近年来这里进行了拓宽,铺上了油漆,还修建了一个小公园。
韩风和吕延辉约的地点就是这个小公园。
冬天的乌鸦口连个人影都没有,路面上连雪都没扫,路上的车辙印都稀稀拉拉。
当韩风开车到这里的时候,他算是乌鸦口唯一的活物。
韩风出了车倚着车吞云吐雾。
一支烟没吸完,哗哗四五辆轿车和一脸商务车开了上来,车门打开下来二十几号人。
韩风自顾吸烟连看都没看他们,他的注意力集中在一颗松树上的一只松鼠身上,那是一只灰松鼠,正抱着一个松塔与韩风对视。
“你就是哪个姓韩的?怎么就你一个人?”一个嗓子亮了起来,灰松鼠大概察觉出此地有危险,嗖地转身消失了。
松鼠没了,韩风也就转过了头。
一群人正踏着积雪向他这边走来,足有二十多人,一个个气势汹汹。
中间如同真心朋友般一个胖子,二百多斤的体重却不显笨拙,很有洪金宝的风采。
胖子后面一个仿佛来自非洲的人一看韩风大惊失色,赶紧把嘴巴凑到胖子耳朵边嘀咕了几句。
胖子似乎浑没在意。
他站在距韩风十多米远的距离,看着韩风。
“我兄弟说你很能打,不过在塘城得罪我就是再能打也得给我卧着。”
韩风手指一弹,手里的烟头划了一道美妙的弧线,落在远处的雪地里。
“那是你没看着我动手,我要是动手了你就不会这么说了,你就是吕延辉。”
每到这种场合总有捧臭脚的蹦出来,这让韩风很无语。
一个小年轻的一指韩风:“辉哥的名字也是你随便叫的吗?”
怎么老是这句,名字不就是被叫的吗,不让叫你起名字有屁用。
“你们这些混道上的怎么都一个德行,当小弟总跳出来指手画脚算怎么回事儿?”庄台农弟。
胖子自然不会去约束自己的手下。
“我就是,你找我干什么?”
“姓吕的,我找你肯定不是请你去喝酒的,当然是有一些因果要和你算算。”
“哼!你就是请我喝酒我也不稀罕去的,你没有这个资格,不是谁请我喝酒我都去的。”
“好呀!去年夏天的一个晚上,凌霄飞渡酒店,当时在场的有何天文和一个姓孙的,还有凌霄飞渡的几个头牌,其中有一个叫飞燕的,你还记得吗?”
“老子一天事儿多了去了,谁会记得那些鸡毛蒜皮,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那天晚上,何天文还带了一个女人,非常漂亮的一个女人,那个女人那晚差点遭到暗算,下药的人是飞燕,但是那药好像是你提供的。”
吕延辉皱起了眉毛,有这事儿?这样的事儿似乎干得多了,哪里会想起是哪一件。
“老子想不起来了,就算有吧,你说你想干什么吧,要钱没有!”
“我要你钱干什么?我要的是你的命!”
说完,韩风就迈步向吕延辉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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