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嗅着林忆寒男人的味道，道：“什么时候去？我跟你一起去吧。”</p>
林忆寒道：“你去不安全，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吃完午饭就走。”</p>
江凡把头从林忆寒肩膀抬起了，不舍地道：“这么快呀？人家的病还没好呢。”</p>
林忆寒掐着江凡的脸，道：“你早就好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乖，等王秋伟回来，我们就可以快快乐乐过生活了，快去煮饭吧。”</p>
江凡其实病得不重，只是几天不见林忆寒，担心他，才有意重了病情。林忆寒回来两天后她就好了，仍一直装模作样，就是想林忆寒对她细心呵护，听林忆寒一，娇嗔道：“不理你了，我去煮饭。”</p>
吃完饭，江凡把林忆寒送到车站。林忆寒坐上了去惠州的班车，到惠州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在商店买了帽子，遮住大半个脸，到野马夜总会前蹲着看了半天，没有看见王秋伟。</p>
林忆寒在露天睡惯了，也没有想要找一间旅店，在街边寻了个偏僻的角落猫了一夜。第二天到龙帮堂口前看了一天，也没有发现王秋伟。林忆寒在惠州背着十几条人命，怕龙帮的人认出他，虽然见到了不少认识的人，却不敢问，连夜总会也不敢进去。一连五天，他或者守在夜总会前，或者在堂口周围游荡，愣是没遇到王秋伟。</p>
这一天，林忆寒坐在在金三角夜总会对面。将近一，一个年轻的女孩从夜总会出来，东倒西歪走到了林忆寒身边，朝着花丛使劲呕酒。腥臭味飘来，林忆寒觉得恶心，挪远了一些。</p>
女孩呕完，在地上坐了许久，然后走到林忆寒面前，癫癫地道：“……子，你干嘛一……一直盯着我看？”</p>
林忆寒在女孩出来之前就一直坐在这里，女孩出来后呕得厉害，他确实时不时要看看她，却不是有意要看她。那女孩也不过十几二十岁，化了妆，卷了头发，有几分妖媚。林忆寒一个人呆了一个晚上，闲得很，有心逗她，道：“你太漂亮了，我忍不住就看看，不犯法吧？”</p>
女孩傻笑，坐在林忆寒旁边，道：“算……你有眼光，酒呢？拿……酒来，我敬你一杯。”完又要呕，趴在地上，到底没再吐出来，用手背抹了抹嘴，爬起来坐在地上。</p>
林忆寒想她是从夜总会出来的，不定认识王秋伟，问道：“你是在夜总会工作吗？”</p>
女孩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是陪你喝过酒，呵呵，你有没有占过我便宜？老实交代。”女孩就是金三角夜总会陪酒的姐，今晚喝得太多了，糊里糊涂逃到这里。</p>
林忆寒问道：“你认识王秋伟吗？”</p>
女孩使劲摇头，“不……不认识，”隔了一会又道，“认识，不过我不告诉你。”</p>
林忆寒道：“喂，你究竟认不认识？”</p>
女孩瘫在地上，打着哈欠，道：“当然认识，我……男朋友跟他是兄弟。”</p>
林忆寒暗喜，道：“你可不可以带我去见他？”</p>
女孩已经闭着眼睛，梦呓般：“你别吵了，我要睡觉了，警告你，别偷看我，等会我男朋友呼我吃宵夜。”完躺在地上一动不动。</p>
林忆寒左右摇她，道：“喂，你别睡呀，喂……”女孩不再话，竟睡着了。林忆寒又感叹，“我真服了你，这样也能睡着了。”</p>
左右无事，林忆寒便坐在一旁等她男朋友呼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