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朋友,你是做什么的?”雨恩长不知不觉间对我换了个称呼。
“我是警备队的。”就在雨恩长神色一紧的时候,我微笑着接道:“我的名字叫萧凡,老伯,您叫我小凡就可以了。”
雨恩长听到我是警备队的,但名字不叫张明,神情先紧后松:“小朋友,你有一付广大、慈悲的心胸,唉。。。。让人自愧啊!”
我‘噗哧’一声笑了,用双手在胸前虚捧:“老伯,我的心胸就这么大一点,哪有您说的那么大!”
“你这孩子。。。。。”雨恩长也笑了起来,对我的称呼则又变了一次:“嗯。。。小凡,你们警备队是不是有个叫张明的人?”
“他。。。。”我愣住了,用狐疑的眼神看着雨恩长:“老伯,您认识他吗?”
“这个。。。。认识倒是不认识,我就是想和你打听一下他是什么样的人。”雨恩长知道有这么一句古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张明和眼前这个年轻人是不是熟识呢?如果是熟识,那么张明怎么会。。。。。雨恩长又想起在轩辕台的时候,普陀极力鼓动雨恩长亲自来上海惩戒凶徒,当时自己怒火攻心,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现在回想起来有些不对劲!既然普陀确认那个张明是凶手,他大可以自己动手拿下凶徒,然后送到轩辕台,那么轩辕台欠普陀的人情就大了!开始普陀为什么自己不动手只跑来报信呢?
“他呀!”我大笑起来:“他那个人有些人说他是大好人,而有些人却说他是大坏蛋!至于他到底怎么样,我也说不准!”
“这话怎么讲?”雨恩长不明白。
我刚想说话,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我上前一步从雨恩长身下掏出了手机:“说吧,什么事?嗯。。。。嗯。。。。嗯。。。。。胡闹!先救人要紧!歹徒可以以后再抓捕,受伤的人也许因为你们这一耽误就死掉了!先给我把人送到医院去!嗯。。。。我马上就到!”
我放下电话,看了看雨恩长,有些不好意思的挠起头皮来:“这个。。。。。”
“有公事了?”雨恩长一笑:“那你就去吧,我在这里没事的。”
“那可不行!老伯,我送您回家好不好?”
“你这孩子!!你就认准了老夫想寻短见吗??”雨恩长哭笑不得:“你走你的吧!”
“老伯,您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吗?是因为有人报警说看到一个老人在海边站了好长时间,可能是要。。。。。所以我才来的,如果不把您送回家我怎么能放心走?”我决然的摇摇头。
雨恩长很想露上一手让我惊服,但是我在前面说了,修真者都是极其自私的人,所以雨恩长最后还是打消了显示身份的念头:“好了、好了,老夫跟你走就是!你别拉了。。。。唉。。。。”雨恩长万般无奈的被我拉了起来,无可否认,我的热情和真诚已经深深的打动了他,唉!多好的孩子啊!雨恩长在心中暗自叹道。
我坚持一直搀扶着雨恩长上了我的警车,刚刚做好,坐在司机位置上的朱通回头说道:“长官,我刚才接了个信,领导让你把昨天抓的人放了。”既然我的基地都变成武装警备队第二支队了,朱通自然是跟着水涨船高,正大光明的穿上了警服。
“放人??不可能!!”我愤怒的吼了起来:“谁让我放我也不放!”
“长官,这可是上面的意思。。。。”朱通道。
“你开你的车!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操什么心!人我是绝对不能放的!!”
雨恩长坐在一边好笑的看着我气得涨红的脸:“孩子,什么事情把你气成这样?”
“因为。。。。我昨天抓了个人。”我的情绪明显低沉:“那个人是一个大官的公子,受害人走路不小心撞了他一下,结果那个公子掏出刀来就刺了受害人好几刀,现在那受害人还在医院抢救呢,是死是活都不一定!老伯,您说,我能放人吗?放了我还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当然不能放!”雨恩长想都没想就答道。
“长官,你的脾气太倔了!”朱通在一边帮腔:“我知道你想得少,一心只想多抓几个坏人,可是你得罪的人太多了!!以至于现在那么多人在背后造谣污蔑你!要我说啊,长官,你以后倒不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你抓过那么多坏人,我可没见你得到什么好处了!”
“放屁!”我勃然大怒:“你抓坏人只是为了得到好处吗?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
“长官,我可是真心实意为你着想!”朱通非常委屈。
“孩子,这种事情古已有之,你犯不上心急,按自己的心去做好了!”雨恩长在一边鼓励我。
“按自己的心去做??”朱通叫了起来:“老伯,您站着说话不腰疼!到时候受苦受累受迫害的都是我们长官,没人会找到您的头上去!说得真轻巧!!”
雨恩长想了想,从身上掏出一只乌黑的戒指递给了我:“孩子,相见即是有缘,这个东西我就送给你了,戴上吧,对你有好处的。”
“不!不!”我推脱道:“我怎么能要您的东西呢!”
雨恩长把戒指放在座椅上,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今天一番话,老夫得益不少,好了,不打扰你们做公事了!”说完雨恩长推开车门,在我的惊呼声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