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分钟后,这女人回短信,说就要第二张图片的,并让我把银行账号发给她,立刻汇款。我心想这女人买东西真爽快,只看图片就决定要交易了。问方刚家里是否有这种阴牌,他看了看,说应该有。我发过去账号后,没半小时就显示钱已到账,女人又以短信把她在信武里的地址发给我,让我尽快给她送过去,这几天她都在家,随时可以,还特意告诉我从罗勇怎么出发去信武里比较方便,只是出发前要提前用电话通知她。
方刚得知我在这么短时间内就做成了一笔生意,只好打开保险柜,找出一条正阴牌扔给我。我说要先去信武里送货,方刚问:“又是信武里!”
我问怎么了,他说之前那个冒充你的奸商混混小左不就是住在信武里的吗,我笑着说你太多心,只是个巧合而已。方刚没说什么,只顾着抽烟。我准备离开方刚家去信武里时,忽然想起和此女人沟通的时候,我并没说过自己在罗勇,她是怎么知道的?
警觉心一起,我问方刚,他是否托朋友在信武里去过阿赞霸的家。方刚问:“你也害怕了?”我说只是怀疑而已。方刚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问那个负责监视阿赞霸的朋友去没去。那朋友回答还没动身,方刚让他立刻到阿赞霸的公寓附近悄悄驻扎,有情况立刻汇报。
他告诉我:“你去信武里吧,记住,在你快到地方、通知客户准备碰面的时候,别忘了同时用短信告诉我。”
给女客户打过电话,我从芭堤雅出发往北去信武里,在大巴车站出来,我给那名女客户打电话,称已经在BRT车站。她说:“好的,请您乘出租车到XXX这个地方,在路口有一家泰国东北菜餐厅,我们在那里见面。”
挂断电话,我立刻给方刚发短信,说了刚才的安排。在我钻进出租车的时候,方刚回短信告诉我,说他负责跟踪阿赞霸的朋友告诉他,刚才有个穿白纱长裙的女人和阿赞霸两人共同出了公寓。我心想,这和我有关系吗?出租车行驶了近二十分钟,到了这家泰国东北菜餐厅。装饰风格为全木,座位也都用木板分别格开。我向服务生报出女客户的名字,他把我领到某个紧邻木板包间的座位上,有位身穿白纱长裙的女性正在翻看菜单。
我把心提起来,双方简单寒喧之后,我把佛牌递给她,她客气地让我点菜,我说要先去趟卫生间。
在卫生间附近,我悄悄招手叫来一名服务生,塞给他五十泰铢的钞票,问在那个包间里面是什么样的客人。他想了想:“好像是两个男人,一个比较年轻,另一个是中年男人,比较瘦小,眼圈发黑,头上包着黑布,脸上还有很多纹刺的图案。”
我不寒而栗,这种手段之前我做过好几次,再熟悉不过。我立刻从另一侧座位溜出餐厅,招手叫出租车离开这里。在车上我给方刚打去电话,他说:“还真是那两个混蛋,要不是我这边配合跟踪,你小子就又中招了。那个小左看来不太可能离开泰国,他非要好好整你不可。”
“这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主意,看来我得把这事和登康说说,最好想办法让他们双方认识认识。”我说。
方刚问:“什么意思?”
我说:“登康威胁我们帮他找极阴料,现在又有多了小左和阿赞霸这两个阴魂不散的家伙暗中使坏,我们光对付这两伙人就够烦的了,躲还躲不开。可不是有那么句话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阿赞霸想整我们,登康又要我们帮忙,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