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书杰听了一下事情经过顿时气不打一处來:“现在这个世道真的变了啊主子溥仪不过是小鬼子身边的一条狗而已服侍一条狗的杂碎竟敢來承德嚣张跋扈难道他觉着小命已经够长了不成让张豹把他蒙上眼罩给我带过來我倒要看看他是个什么东西变的”</p>
特务营营长萧腊梅按照白书杰的吩咐很快就把他的病房布置成为一个临时办公室门口就是警卫排荷枪实弹站了一溜人医院已经得到招呼这个区域暂时被封闭外人不得进來</p>
两个小时以后警卫团团长张豹亲自带一进來一个穿着长袍马褂的中年人揭开眼罩之后白书杰才发现这家伙五十出头面白无须看起來倒也书生气十足不是军人出身</p>
白书杰坐在办公桌后面打量了一下对方就直接问道:“姓名、职业”</p>
这家伙果然很嚣张:“我是满洲国皇帝陛下的特使你是什么人凭什么审问我”</p>
“老子就是热河省公安厅锄奸处处长”白书杰随口就给自己弄了一个头衔:“老子的任务就是审查汉奸和敌特分子听说你是从小鬼子那里过來不是奸细就是汉奸赶紧回话”</p>
“我不是日本人的特务更不是奸细”这家伙真是死不改悔到了这种时候还不知死活:“我是满洲国皇帝陛下的特使协和会民事局副局长郎善昌两国交兵不斩來使你沒有资格审问我”</p>
“放屁哪來的两国东三省是中华民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伪满洲国不过一个背叛祖宗卖国求荣的反叛组织而已人人得而诛之如果要说两国那就是中华民国和东洋矮矬子那个猴子岛这是生死仇敌沒有丝毫妥协的可能性”</p>
白书杰阴森森的说道:“我们热河省早就对外发表过宣言凡是东洋矮矬子的国籍、为东洋矮矬子跑腿办事、通风报信的只要进入热河境内一律杀无赦你他娘的都已经踏进鬼门关了还在这里胡说八道简直不知死活”</p>
郎善昌也冷笑着说道:“既然你说到中华民国那好根据《塘沽协定》的条款热河属于满洲国的一部分了我代表满洲国來到这里理所应当另外南方已经宣布你们为叛军、热河反满抗日分子为叛匪你有什么资格代表中华民国”</p>
“老子从來就沒有承认过狗屁《塘沽协定》更不可能承认什么伪满洲国”白书杰冷声说道:“溥仪这个王八犊子甘为东洋矮矬子的傀儡和鹰犬卖国坑民老子必杀之至于什么狗屁协和会就是张景惠那个老王八犊子专门协和东洋矮挫子的吧一帮认贼作父、猪狗不如的东西老子必杀之”</p>
郎善昌把脖颈子一挺:“你到底是谁简直大言不惭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p>
“老子是不是大言不惭你这条老狗岂能知道”白书杰一拍桌子:“老子再问你一句南次郎那个老杂种让你过來干什么”</p>
等了大概五分钟郎善昌仍然倒背双手鼻孔朝天不说一句话</p>
“不做声是吧”白书杰厉声喝道:“來人把这条老狗拉下去割掉一只耳朵再來”</p>
郎善昌性格不是一般的执拗也或许想表现出“威武不能屈”的读书人风采可惜他的这一番表现用错了地方、用错了对象被张豹带來的两名战士拖下去的时候他还大喊大叫:“士可杀不可辱你这个杀人魔王不得好死”</p>
一声惨叫之后又过了十多分钟郎善昌被重新拖进來左耳朵那个地方已经裹上了纱布</p>
白书杰双眼冒着寒光死死地盯着郎善昌仍然就问一句:“南次郎那个老杂种让你过來干什么”</p>
说來也是溥仪手下的那一帮杂碎根本就沒有放在白书杰眼中他关心的就是南次郎这一次吃了大亏之后又准备搞什么阴谋诡计</p>
郎善昌抬头看着房顶五分钟仍然沒有得到结果白书杰再次下令剁掉了郎善昌的三根右手指让他今后沒办法执笔帮矮矬子摇旗呐喊</p>
白书杰已经不打算知道什么了一边揉着自己的左臂身子靠在椅背上一双脚已经架在办公桌上了看见郎善昌捧着被纱布包裹的右手进來他冷冷的重复了一句:“南次郎那个老杂种让你过來干什么”</p>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