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就你嘴甜。”安康宠溺地刮了下安惜君的鼻子:“今天叫你们来办正事的,别闹!”
“知道啦,”安惜君站起身来,理了理卷曲的长发:“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说着,她从随身带来的公文包里取出两叠文件,整齐地排放在茶几上:“呵呵,这还是我第一次独立出来做case呢。
爷爷你是不知道,事务所里实习真的好无聊哦。整天就是影印文件,接接电话”
我轻轻推了推安祈年,问他安惜君这是要做什么。
“她是个实习律师。”男人回答:“同时作为旁系血亲的客观公证人,跟她哥哥一起过来公证领养协议。”
只见安惜君不慌不忙地把男孩拉过来:“长宁,你跟小姑姑说,自己怎么想?别怕,怎么想的就怎么说。”
她笑眯眯地蹲下身来,目光平视着孩子:“如果你不喜欢二叔,也不喜欢三叔。那就跟小姑姑好不好?
小姑姑家里有一条狗狗两只猫咪。”
“惜君!别跟着添乱。”安康嗔叱她一声:“你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领养个小男孩算什么事。”
“我怎么添乱了?”安惜君不服气地噘了下嘴:“谁都知道安家产业传儿不传女,我什么都不要,就喜欢长宁。在场的哪个能比我心思坦荡?”
“小姑姑,谢谢你。”安长宁眯着眼睛笑了笑,然后放开她的手。快跑两步站在大厅中央,就像是联欢会上为长辈表演节目一样,站得笔直。
他是:“我……想问各位长辈一个问题。你们谁要是能告诉我答案,我就跟谁走。”
我看看安祈年,心想:这小孩子如此不按套路出牌也的确是我之前没意料到的。
接着,就听他笃悠悠地说了一句令全场人都惊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