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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九章 无情杀戮(1 / 2)

 第一五九章无情杀戮

南星城中只有不到五百人的预备队了,当他们现东面的骚动支援过来时,正好撞上了秦冲的骑兵队,在铁流无情的冲击下,他们象绵羊一般的脆弱,一时间,肢体横飞哀叫连天,一团接着一团的血雾爆开,他们唯一起到的作用,就是让骑兵队的度稍微减慢了些。

更多的步兵看到前面冲过来的是骑兵队,本能的躲在两侧,可惜骑兵队两侧的骑兵挥舞着刺枪,不停抽击着,借着马,刺枪每一轮动,都会有数个宜州士兵象滚地葫芦般栽倒在地。

幸存的士兵或装死或躺在街角呻吟,秦冲的骑兵队虽然冲过去了,但没等他们做出逃或者躲的选择,挥舞着木棍瓦刀的民夫义勇军却冲了上来,又是一轮殴击。

城破了城破了南星城内四处都响起了惊慌的叫喊声,守在西城城楼上的余楚杰三位统领一齐颤了一下,正前方,南星城上的弓箭手已经被箭楼上飞出的箭矢射不起头来,他们一直是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根本就无法还击,而在下面,无数的士兵已经用木板铺过了护城河,把一架架云梯立在城墙边,西面的城墙失守也只是眨眼间的事。

在钱不离的训练下,福州箭营的弓箭手已经非常正规化了,箭矢想挥最大的威力关键就在于节奏钱不离把号令分为两种,一种是集射一种是连射。集射正是姬周国的弓箭手原本地攻击方法,就是指所有的弓箭手一起开弓射箭,而连射则是让箭营的弓箭手自动分成三批,前面的弓箭手射箭矢的时候,第二排的弓箭手已经拉开了弓,而第三排的弓箭手则把箭矢放在弓弦上准备,随后第一排退到第三排。第二第三排向前顶。

长时间地训练下,箭营的弓箭手配合得相当默契了。每一排弓箭手地动作都如行云流水般自然而紧凑从他们开始进攻以来,箭雨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宜州军已经习惯了先躲避对方的箭雨,等箭雨停歇时再全体站起来反击的训练,可是在福州军的箭雨下,他们训练出来的经验就显得非常可笑了,偶有不顾一切站起身的弓箭手马上就会被射倒,就连近在眼前的云梯。他们也不敢伸手去推。

城头上数十个油锅还在燃烧,一堆又一堆滚木擂石摆在那里,却无人去动,除了城垛处箭矢难及地地方还安全外,四百余米的城墙上全处于福州军的攻击范围内,没有人敢站起来找死。

在这四百米的城墙上,一共有四个城楼,其中两个做出反击之后。就被集中火力的投石车砸塌,另一个则被钱不离的亲卫弩箭集射给射哑了,而余楚杰等人躲的城楼自始至终也没有过一箭一弹。望着底下已经装好了石弹,准备射却又保持沉默的投石车,余楚杰等人知道,只要自己这个城楼稍有举动。马上就会有数颗石弹飞到他们头顶。

钱不离有着和这个世界地战术风格迥然不同的概念,如果一场战斗,己方占了优势,能在大战半个小时之后获胜,钱不离就要想方设法在数分钟之内结束战斗用双方的弓箭手来说,如果南星城上的弓箭手能和福州军弓箭手对射的话,他们的战术可以让他们从此刻开始一直对射到天亮,这是整个大6地作战风格,讲究的是持久留有余地;而钱不离的弓箭手则不然,如此疯狂的箭雨只能维续不长时间。时间过去之后。就算箭营的弓箭手还有几分力气拉弓,随身携带的箭矢也射完了。

钱不离主张的是在最短的时间内用最强大的攻击覆盖敌军闪电作战半个小时能打胜的仗在数分钟内完成。就是让士兵们把所有地力气都爆出来,把半个小时能挥出地攻击在数分钟之内泄出来。攻击是无需防守的,至少,钱不离绝不会在攻击地时候还留有余地,这是一种极度疯狂的战术,也是让这个大6的将军无法理解又大吃其亏的战术。

南星城上的守军不算民夫还有四千左右的士兵,余楚杰等人从福州军的动态上判断出西门是福州军的主攻目标,所以在一段城墙上没有民夫,全是正规军的士兵。可惜在福州军的狂攻下,正规军和民夫没有什么区别,近千人都被逼在母墙的城垛下,抬不起头,还有近两千人惶恐的站在子墙上,如果他们想支援母墙,只需快跑几步通过十几层的台阶就能冲上去,但望着头顶上空连绵不绝的箭雨,谁也不敢冲上去。

偶有几个胆大心急的士兵举着巨盾跑上台阶,刚一露头就会成为数十个福州军弓箭手集射的目标,纵使他们把自己护得严严实实的,几十箭矢带来的劲道也会让他们倒栽回台阶下。

胡文新怒火上涌,他可以接受失败的命运,以前他也败过,但今天败得太窝囊了,当对方用弩箭进攻的时候,他命令士兵们都躲到城垛下,避免不必要的伤亡,谁知这一躲就陷入了被动,到现在云梯都摆在了城头,他们的弓箭手还没有做出一次有效的还击

五面战鼓正立在城楼不远处的地方,七八个鼓手横七竖八的躺在血泊中,福州军第二轮弩箭把这些来不及躲藏的鼓手全部射死了,在这战场靠自己的喊声指挥是不可能,胡文新突然想起城楼中还有一面小战鼓,他长吸了一口气,捡起扔在地上的鼓锤,缓缓吹了吹鼓面上的灰尘,南星城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生过战事了,胡文新先大喝一声:诸军听我号令旋即,胡文新敲响了战鼓。

南星城城头上的弓箭手按照鼓声地命令。一起站了起来,可惜没等他们拉开弓,就被迎面飞来的箭矢夺去了上百人的生命,紧接着,福州军第二排已经把弓弦拉满的弓箭手踏前一步,抢先起了进攻,南星城的弓箭手又被射倒了一排。

箭楼中早已准备好半蹲在前面的巨盾手一齐立起了盾牌。把箭楼的前侧护得密不透风。

南星城上地弓箭手射出的箭矢大多都射在了巨盾上,这是一轮付出了巨大代价却徒劳无功地还击。间或有聪明的弓箭手想射箭楼的侧翼,却见箭楼侧面是一层黑糊糊的东西,把里面挡得风雨不透,他们不由得一呆。

箭楼上第三排的弓箭手已经如永远不停的流水线一般,站在了第一排,和刚才不同,他们向前踏步的同时出了一声低喝。而他们身前半蹲地巨盾手听到喝声,一起把手中的巨盾向前推去,上方露出了空隙,精锐的弓箭手们借着那空隙射出了代表着死亡的箭矢。

巨盾紧接着立起,下一排弓箭手踏上低喝,巨盾倾斜,再立起,和刚才弓箭手的连射一样。只不过加入了巨盾手的操作,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和谐,一排箭楼,犹如一台庞大的机械,按照一个永恒的旋律在不停地运转,众福州军之间的配合显得无比的紧凑

从城楼上观看的余楚杰和黄立平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余楚杰从服兵役开始,见识过三个国家的军阵,但他从来没有见过福州军这样的军阵福州军地动作太整齐了,整齐到了给他一种优美和谐的感觉,可就在这优美和谐中,他分明还能体验到冲天般狰狞的杀意。

黄立平突然伸手拉住了余楚杰,喝道:走黄立平看到城下的投石车都在缓缓移动方位,正在向自己的城楼瞄准,显然福州军已经弄清了战鼓声是从什么地方传出来的。

嗵嗵投石车对准城楼开始投射了,比投石车还要快一步的。是钱不离的亲卫。他们用连弩瞄准了城楼的射孔,一排弩箭就射了进去。

余楚杰被黄立平拉了一把。他刚抬起头,就被一支从射孔飞进来的弩箭射穿了肩膀,距离太近,余楚杰身上地铠甲无法抵消箭矢地劲道,他不由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旋即又感到一阵后怕,要不是黄立平拉他一把告诉他走地话,这弩箭毫无疑问会射穿他的头。而胡文新还站在战鼓旁,双眼血红敲动着战鼓,他的位置是射孔的死角,弩箭无法伤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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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石弹落在了城楼的后面,却正好砸中了站在子墙上的士兵,当时就被砸倒了一片,而其余的石弹都砸到了城楼上,城楼在轰响中坍塌了一半,大块的小块的石头纷纷扬扬砸了下来,幸好城楼下没有福州兵,没有任何伤亡。

胡文新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里,创造了一个奇迹,他居然没有受伤,兀自不管不顾在敲动着战鼓,其实南星城城头上和福州军对射的弓箭手已经所剩无几了,聪明些的早都重新趴在城垛下,再不敢冒头了,胡文新现在已经不是在为指挥士兵们而敲响战鼓,从诗人的角度来说,他在为自己而敲,为自己的尊严而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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