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楼,罗云看到酒楼里还是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忽然有些失落,他以为自己不在,酒楼里回乱成一团,赌气般的往李丽质前的桌子上一趴。
感到异样的李丽质抬头,看了眼罗云道:“怎么了,他们打你了?”
“没有,就是感到有些累,你说是什么人在跟我们玩。”罗云赶忙的岔开话题。
“不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没怕过谁呢。”李丽质说完,就拿起笔继续记起帐来。
“那我忙去了。”罗云道。
“嗯,去吧。”
罗云也不傻,好端端的一大早出了两拨事,怎么想也不像巧合,肯定有人故意安排的。
仔细的想想有什么对头,同行,不能啊,这条街就他们一家酒楼啊,没竞争对手啊,最近他也没有得罪什么人啊,摇摇脑袋的罗云决定不想了,背着手视察去了。
巳时末午时初,罗云在酒楼门口点起了爆竹,大红的盖头从牌匾的上撤了下来,本来应该李丽质来掀盖头的,但是李丽质让红鸳来揭的盖头。
爆竹放完,酒楼就算是正式开业了,热闹的气氛聚集了一批路人来围观,对着酒楼指指点点。
“各位街坊,小店今日开业,承蒙街坊邻里照顾,小店不胜荣幸,往以后大家多多照顾,今日午膳,一缕5折,欢迎前来捧场。”刘善才供着手向周围道。
罗云没有出面,本着懒人的精神,和刚才莫名的失落感,以及他可不想天天的坐在柜台前,所以有意的去让刘善才主持酒楼的事务,自己看着就行。
这时拿着请帖的街坊邻居就陆陆续续的进场,请帖是刘善才挨家挨户送的,自是刘善才取迎客。
县衙的二老爷从外面进来,把一尊蓝田玉雕的财神爷当作贺礼,刘善才自是不敢怠慢,连忙请道上席。
街坊邻居来时也都带了礼品,不贵重,一筐鸡蛋,半匹布,自家老酒一坛,都是心意。
李丽质在偏房看着这些礼品,这个摸摸,那个看看,拿起半匹布瞅瞅,有些嫌弃,但是还是把这匹布放到旁边,一会拿回宫里,做件亵裤还是蛮好的。
拍开封酒的老黄泥,伸头闻了闻,虽然比不上玉琼浆,但是盛在年份老,拿回去给父皇尝尝,剩下的瓜果蔬菜,给伙计们加餐。
这时酒楼外,一波又一波的人来送礼,到酒楼门前,也不报姓名,把礼品交给刘善才后,只在礼单上写了个姓,然后就告辞离开。
罗云看着一房子的礼品都没署名,件件包装精美,分量沉重,偷偷的打开几件,都是价值不菲。
“喂,真的没问题吗,连个姓名都没有。”罗云手指着堆满房间的礼品道。
李丽质走到跟前,随手拿起一份礼品拆了起来,打开木制的盒子,一个鹌鹑蛋大小的珍珠就躺在里面,李丽质把珍珠拿在手里,珍珠就在李丽质手里滚了起来。
李丽质拿着珍珠看了一眼,随手就扔给罗云道:“这个给妞妞玩。”
接过珍珠的罗云愣住了,看着翻弄礼品的李丽质道:“大姐,你就不怕别人告你爹收受贿赂?”
听到罗云的话,李丽质笑了上气不接下气:“告我家老头子,哈哈哈,他不告别人就是菩萨保佑了,哈哈哈。”
看着李丽质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罗云道:“你爹到底是谁?”
“少打听。”李丽质给了罗云一个漂亮的后脑勺。
“切,不打听就不打听。”罗云小心的把珍珠放进自己的钱袋里,怕刮花珍珠,罗云把里面的铜钱都放进怀里。
酒楼大厅中,舞台上有如素之教出来的姑娘跳着舞,宾客身前饭的桌上摆满了招牌美食,大唐的人民第一次见到还有这种吃饭的方式,个个的算是开了眼。
初看到女服务员的大唐人民还有点不适应,个个拘谨的厉害啊,毕竟能给自己端饭的女人也就自己的孩子和老婆了,平生第一次享受如花似玉的姑娘给自己端饭。
一个人拉着刘善才道:“我说掌柜的,你这还做皮肉生意啊。”
“老哥,我们这不做皮肉生意,这些姑娘是我们店里的侍女,只是给你们添茶倒水,别的一概没有,您也别想。”
“这稀奇了,除了青楼,我这一辈子可是第一次有侍女服侍的,得要给我家婆娘说说。”客人道。
“老尤,你怎么知道青楼里是有侍女的?你去过?我得和你婆娘说说。”另一桌的客人道。
“我听别人说的还不行,老邢,你别造我谣。”老尤急了,惹的众人哈哈大笑。
知道是侍女后,众人为了体验这项服务,一会要个茶,一会换个筷子,总之大部分人都体验了一两次,可把侍女们累坏了。
这时,外面走进了一群人,面相凶神恶煞的,进门就道:“恭喜啊,哪个是掌柜的啊,杆子帮韩七在这道喜了,恭贺开门大吉,财源广进。”
罗云一看来者不善啊,拦住要上前的刘善才道:“去后厨把红鸳叫来,我来应付。”
“哎呀,原来是韩七哥啊,借你吉言,在下有失远迎,有失远迎。”罗云抱着拳迎了上去。
“掌柜的不请我们兄弟坐坐吗?”韩七挑着眉道。
“请请,二楼包厢。”罗云在前面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