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有意无意,秦缺被分到轻走的三镖,此伍专接秘镖,听镖师说起,就是特别贵重需严格保密的物品由一到两人轻装护送,且须得有上级担保,虽然接秘镖风险极大,但多加小心,实力高强,将来的立功表现比其他队伍则要多出许多,成就不可限量。在镖伍的床铺上随意睡了一晚,第二天用过早饭后,一名老头出现在秦缺睡的房间里,要秦缺跟他去个地方。
“执事大人,那我们现在是去往武经楼?”秦缺看着前面陌生的道路,有些迟疑问到。
“秦小子,别大人大人的,老头我本名马伯忠,虽已年过半百,但向来不喜这客套称谓,正式场合你称我一声马执事,私下喊我马老就行,像你这般大人大人的叫唤,听的我鸡皮疙瘩都出来了。”马伯忠抓住秦缺两只胳膊晃了晃,嘟着嘴盯着秦缺眼睛。
“好呢,马老”秦缺只得点头喊了一声。
“对咯,这才听得舒服嘛,现在我们正是去往武经楼,不过挑选武技我给不了你指点,每个人擅长的不同,我胡乱给你出主意反倒害了你,待会你自己慢慢挑,哪个瞧的顺眼学哪个。”马老咧着嘴笑了笑。
其实秦缺早有一番思量,现在急需的就是一门剑法,不然之前学会的《饮血》没了用武之地,总不能一直用树枝对敌吧,还是得有个正当理由让自己佩上剑,从此不再身无长物。
半盏茶功夫后,秦缺二人来到一间圆形阁楼前,看见一位身材瘦小的驴脸男子正躺在一张竹椅上闭目歇息。马老上得前去,拍了拍那人,对着他的耳边大声吼到:“嘿,陈小儿”。
“谁,谁是你个老不经正的,哼,又来捉弄我,待会我上丁镖头那告你状去。”驴脸男子指着马老愤声呸了一口,抬腿就要离开。
“别介,陈老弟不待发这么大脾气啊,你就忘了老哥曾对你的好?”马老忙上前拉住驴脸男子衣袖。
“哼,说吧,什么事,太麻烦的可别找我。”驴脸男子经马老一顿劝说,原本恼羞成怒的神色稍缓,又坐回了竹椅。
“嘿嘿这不我们第八镖堂新进来一位小兄弟,昨儿个才到老哥镖伍里,现在拉过来给你瞧瞧,头回挑选武技,陈老弟可别抠抠搜搜。”马老一脸笑迎,生怕刚才的玩笑惹急了驴脸男子。
“哦,就是你身边这位小兄弟?看起来有点底子嘛。我说马老儿,你们第八镖堂是嫌他命长还是故意呕心他,竟把他丢到你那镖伍去,未必你不晓得你这镖伍走镖经常是有去无回,算算嗯,若是我没记错,几年时间不到,死了有四个了吧。”陈姓男子一边奚落着马老,一边绕着秦缺‘啧啧’个不停。
“瞎说,那是他们学艺不精,莽撞行事才会如此,老头我不就好好的,身上该有的肉一两没掉,再说镖堂让他去我那镖伍自然是有番考量,说不定来日立得大功好了,我说陈小儿你这般啰嗦作甚,这忙你帮是不帮?马老被陈姓男子挤兑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见马老头脸色不对,陈姓男子自知话说的有些过头,轻哼了一声不再言语,带着秦缺就进了阁楼,转过身指着一处阶梯对秦缺说到:
“从那上楼,记住,只能在一层挑选武技,且不得翻阅,给你一个时辰,过时作废,对于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我的建议陈姓男子摇摇头叹息到:
“生死无常,保命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