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她是因为前阵子吓着了,问她,她说不是。我又以为她生病了,她还是说没事。你知道的,织夏不会骗我……所以,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事?”
岑溪儿说完,许落也愣了一会儿,“难道是因为实力进步,血脉进一步被激发?雪女……纯阴厄难体……”
“相公,你这次就跟我说实话好不好?我知道织夏有些特别……就是你说的那个,血脉什么的。平常你们不愿意我知道,我也就不打听。可是现在,我真的很担心。”岑溪儿一双眼睛里写满担心,看着许落。
许落犹豫了一会儿,抬头看着岑溪儿,“其实织夏的情况我也不能一直瞒你……这样吧,你自己来看。不过先说好了,一会儿,包括以后,你都不可以显得太惊讶,更不能被吓着……织夏自己知道的并不多,甚至我知道的,其实都很少。”
岑溪儿认真的点头。
许落带着她找到织夏,果然,小丫头明明才六岁,却莫名的独自发着呆,脸上表情如同冰封一般。
“织夏……织夏……”许落叫了两声。
“嗯?”织夏终于反应过来,看到是许落和岑溪儿,脸上露出了笑容。
“走,给溪儿婶婶表演戏法去。”许落笑着伸手把她拉起来。
“真的?”织夏有点不敢相信,但是明显很开心,因为她最想的,就是把漂亮的蓝莲花表演给岑溪儿看,最在意的,就是为什么自己的特殊,连那么亲近的岑溪儿都不能知道。
“当然是真的,你溪儿婶婶可期待了。”
岑溪儿在一旁点头附和。
小织夏兴奋的雀跃起来。
许落一手牵一个,到了后院符箓房。
接着,岑溪儿就目睹了一场完全超乎她想象的表演。小织夏在岑溪儿面前特别卖力,纯净的蓝莲花一次次盛放,排列成各种图案浮行……
她甚至还摆出了几个许落教她认的字,还摆出了溪儿教她剪的窗花。
还好,因为有许落的提前叮嘱,岑溪儿努力克服了惊讶和惶恐,当了一个很称职的观众。小织夏被夸得北都快找不着了。
隔天,岑溪儿告诉许落,这天夜里织夏连睡觉都在笑。不必再瞒着自己最喜欢的溪儿婶婶,而且自己的这种特殊,被岑溪儿接受了,而且她还很喜欢,这些对于小织夏而言,或许真的特别重要。
打开心结是一个方面,织夏的笑容是多了,但是有些状况依然存在。
许落仔细思考了几天,终于找到了一个暂时缓解这个问题的办法。织夏的血脉属于极致阴寒一类,而蛇虽然属阴,花花却不是,赤火蟒是蛇中异类,这点从它的名称便能看出……
赤火蟒的阳火当然与织夏的阴寒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但是眼下织夏还年幼,用来暂时缓冲,许落觉得应该还是可以的。
“每天跟花花要一滴血给织夏喝?”
听到许落的“处方”,岑溪儿和小织夏都直摇头,花花更是恨不得立即扑上来一口把许落给吞了。
花花之前的伤早在事后不到三天就已经完全愈合了,许落也不知这到底是因为赤火蟒本身的恢复能力就如此强悍,还是有别的原因,就像他一直也不知道赤火蟒为什么不会伤害溪儿,而且赖在他们家一样。
“你们自己决定吧,反正我惹不起花花。你们俩倒是都跟它关系很好。”
“而且这是织夏需要,又不是我。”
许落说完第一时间在赤火蟒仇恨的眼神中闪人了。他让织夏和岑溪儿向花花要的这每天一滴血,当然不是普通血液,而是赤火蟒的本命精血。
本命精血在于花花虽说可以不断再生,但是这样消耗,想来还是很心疼的。
结果没让许落失望,尽管心疼,花花还是因为岑溪儿和织夏的关系,主动从颈部挤出来了一滴本命精血,然后俯下身来。
花花就像喝奶的小羔羊一样,喝下了那滴血。
事实证明许落是对的,有了每天一滴赤火蟒本命精血的调和,织夏很快又恢复了原来时刻活泼灿烂的样子。
岑溪儿放心了,少了忧虑,脸上的笑容也多了,同时因为怕花花伤身,还经常弄一些猎户们采来的山参、茯苓、野灵芝之类的补品,炖鸡炖肉给它吃。
花花的待遇和地位直线上升。